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莫斯科,2024年3月20日
关于俄罗斯联邦总统大选的情况
首先,我们简要总结一下在国外进行的总统选举的结果(这属于俄罗斯外交部的职权范围)。我们收到了许多问题,其中包括在不同的国家有哪些人、如何进行了投票。我们对这些问题进行了归纳,并希望给出一个全面的答复。在中央选举委员会系统的网站上公布了区选举委员会投票结果报告。3月21日,在埃拉·帕姆菲洛娃主持的中央选举委员会会议上,将审议2024年俄罗斯总统选举的投票结果。
如果对在国外举行的选举进行评估,那么大多数专家和分析人士都认为选举是成功的。特别是,如果将其与那些拥有不友好政权的国家相比较的话,那些国家曾向我们坚定声称他们要通过干扰和实施阴谋诡计,不给我们安排选举方式和后勤工作的机会。在“集体西方”计划破坏和干涉我国选举的背景下,这是一个出色的结果。
俄罗斯外交部在俄罗斯国内和国外都开展了大量工作,在海外开设的所有288个投票站都进行了投票。我要强调的是,那边另外还有一些投票站,但其中的288个投票站处于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投票率很高,共有383553人参加了投票。如果根据参加2021年选举的人数进行对比分析,这个数字约为当年在国外参加议会选举人数的两倍。宣布正式结果是中央选举委员会的特权,但鉴于现在各个投票站的数据(包括海外的投票站)都公开发布在中央选举委员会系统的网站上,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弗拉基米尔·普京赢得了压倒性胜利,包括根据俄罗斯联邦境外的投票结果。
在我们的领导下和在俄罗斯中央选举委员会的直接协调下,俄罗斯驻外使领馆开展了大量的组织和信息工作,促进了海外选举活动的成功举行。我们的驻外机构首先注重加强安全措施。在俄罗斯驻外机构的努力下,投票活动总体上没有发生严重事件,俄方及时有效地避开了反俄势力的挑衅行为。
但也发生了一些令人发指的事件。在摩尔多瓦,投票期间发生了一起极端主义事件。我们已经提供过这一信息。而如果我们从全球角度看,考虑到不友好国家在公共领域直接或间接做出的诸如“俄罗斯的选举举行不了”、“这已经不是选举了”(这清楚地证明了他们不愿意提供正常的投票机会)等“承诺”和“保证”,同时还有如此高的投票率,那么我们可以说,的确,一切都在没有发生任何严重事件的情况下进行完毕。
在筹备和举行选举期间,外交部系统在国内外的所有部门都分工明确、协调一致,确保了为身处国外的我国公民提供相应水平的选举准备和投票。俄罗斯充分保障了本国公民行使宪法规定的参与选举的权利。
是什么让这一切变得如此复杂呢?是因为2023年底,由于一些不友好国家政权的决定,我国的外交存在减少了,一些有我国同胞密集居住的地方关闭了总领事馆。直到选举前,俄罗斯外交人员的存在一直在减少:我们的外交官被驱逐,被宣布为“persona non grata(不受欢迎的人)”,他们还被“阴谋”阻止及时获得签证,导致他们无法前往目的国家替换他们的同事和同志。显然,这些不友好政权针对俄罗斯外交官的恶意行为直到现在仍在继续。那些被我们称为不友好的国家或受“集体西方”影响的国家,将驱逐俄罗斯外交官与俄罗斯联邦总统的选举直接联系在一起。我理解俄罗斯外交官为何令他们如此充满敌意——因为他们的工作做得非常出色。
俄罗斯外交部和外交部系统的驻外机构,在社交媒体上全天候、实时报道世界各地选区的投票过程,展示了与西方主流媒体试图“描绘”的情况截然不同的真实画面。我们的大使馆和外交官成为了海外投票过程的真实信息来源。西方记者没有机会按照他们所计划的和他们的政权引导他们所做的那样去“充分发挥”。
你们也注意到了,他们计划从周日中午才开始报道俄罗斯联邦的总统选举。而我们,从选举实际启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用我们的视频提供信息。在我们的许多驻外机构,选举都提前举行了——根据俄罗斯联邦法律提前几天举行。对于那些不是“宣誓效忠”自己的职业,而是其政权的西方记者们而言,很遗憾,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歪曲事实”和将俄罗斯公民合法的意愿表达变成某种抗议行动、“表演”或“快闪”的机会。
我来举几个数字。我们谈论的是在144个国家设立的288个投票站。自3月初以来,仅在我们的官方公众号上就发表了1200篇文章、数千张照片和视频。这不是一场为完成给自己设定的目标而进行的信息竞赛,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出现任何有关海外进行的俄罗斯联邦总统大选的造谣和诽谤。
那些关注,例如,我们“Telegram (电报)”社交媒体频道的人们,可以在直播模式下亲眼目睹一切。这体现了最大限度的透明度、公开性和获取信息的可及性。尽管“集体西方”及其雇佣的挑衅者竭尽所能,先是干扰投票,然后抹黑、贬低投票的重要性,将这一切变成一场“秀”,竭尽全力把人们的公民责任转化为某种公民的不负责任。然而,数十万在国外生活和工作的同胞还是前来参加了选举。尽管西方人制定了种种计划,但却一无所获。
前来参加俄罗斯联邦总统选举投票的我国公民,本身就是对西方宣传攻势(更确切地说是对虚假宣传攻势)的最好回应。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很乐意地发布这些完全驳斥所有造谣和诽谤的视频。我们的公民面对镜头直接回答了他们前来参加投票的原因和理由。他们说,他们将在投票站做出自己的选择,并确认他们不是来参加“快闪”或抗议活动,而是来投票的。他们用我们俄罗斯的民歌回应了当面“泼来”的侮辱和威胁,他们有尊严和体面地做出回应。我认为,可以这样说:西方希望情况变得更糟,但结果却是如我们所愿。
我们注意到西方“伙伴”就评估我国总统选举结果的问题所进行的一连串表态。甚至早在投票站关闭之前,他们就像听到吹哨子的号令一样,开始用同样的措辞和表达方式宣读同样的指导书,许多人还在选举开始前就进行了“排练”。毫无疑问,他们的任务是歪曲选举结果。他们无法破坏选举(包括在国外的选举),也无法影响公民的意愿表达,他们没有这样的权利——于是他们决定歪曲事实。
在评论此类攻击的同时,我想指出的是,在俄罗斯联邦,总统选举是直接选举,任何人都无权侮辱做出选择的俄罗斯人民。如果你们西方人感到嫉妒,那就请你们不要嫉妒,而是在你们自己的伪民主国家中、在你们的立法中更好地纠正一些东西,使其符合真实、真正的民主准则。我们会为你们感到高兴。
关于乌克兰危机
基辅政权想方设法破坏在我国边境地区举行的总统选举,他们尤其关注以前曾属于乌克兰的地区——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扎波罗热州和赫尔松州。他们是如何决定“支持”那些仍被他们称为“本国公民”的人们的呢?当然,这些人是俄罗斯联邦的公民,但基辅政权继续坚持认为,他们仍然有权将这些人称为“本国公民”。基辅政权所谓的“公民”(当然,他们并不是)一直遭受的先是那些如此“关心”他们并想把他们“夺回来”的人的威胁,然后是那些人对民用设施有针对性的轰炸。这就是那些人的“关心”,“他们”的居民收到的是公开进行人身迫害的威胁。情况已经演变成真正的恐怖行动。
今年3月15日,在赫尔松州,班德拉分子袭击了卡霍夫卡和阿廖什金斯基区布里廖夫卡村的两个投票站,并在斯卡多夫斯克镇的第三个投票站附近放置了简易爆炸装置。也许,班科夫大街还有人的大脑没有被毒品侵蚀?你们真的认为,在你们亲手对投票站的人们进行轰炸和射击之后,你们还有权利要求什么吗?唯一能对此做出的回应就是对基辅政权的一切的历史性蔑视。不幸的是,我们没能避免人员伤亡,有两人受伤。
今年3月16日,在扎波罗热州,乌克兰武装部队向距离布拉戈维申卡村投票站入口5米的地方用无人机投掷了爆炸物。我要问那些在西方国家评论俄罗斯选举的人一个问题,你们确定自己的“指导书”里没有遗漏什么内容吗?例如,谴责基辅政权在投票站实施的恐怖行为?这就是可以这样定性。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谈论这件事吗?我是对华盛顿、伦敦、巴黎、柏林、“集体布鲁塞尔”说这些话。因为你们就是基辅政权的引导者,是你们为他们提供了打击那些真正想要自由生活(而不是像你们一样虚伪地想要)和参与民主程序的人们的坐标。
今年3月17日,别尔江斯克地方选举委员会的一名女性成员在乌克兰新纳粹分子的炮击中丧生。而就在同一天的上午,他们还用无人机袭击了位于扎波罗热核电站的卫星城埃涅尔戈达尔市的“青年文化宫”和“现代人文化宫”的两个投票站。
欧安组织在哪里?我想问问所有那些“口沫横飞”地高喊必须要监督2024年俄罗斯联邦总统大选的人,难道你们在维也纳看不到投票站是如何遭受炮击的吗?难道这次的信息还不足以让你们对基辅政权的所作所为提出强烈抗议吗?你们还需要什么才能根据无可争辩的事实做出这样的推断?我可以告诉你们,需要具备勇气和诚实。显然,应当发表此类声明的专门机构早就不具备这两点了。
总之,基辅想要阻止俄罗斯人民自由表达意愿的所有企图都以失败告终。重新并入俄罗斯的地区的投票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总计达到了80%以上。人们表现出了坚决的态度和为祖国的未来、繁荣和进步发展投票的坚定愿望。
他们冒着炮火投票,他们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在基辅政权的手中。他们这样做,就像他们在2014年一样,当时他们也是去投票,去参加全民公投,为的是选择真正的自由。所有那些如此关注乌克兰局势的众多非政府组织、特别委员会和法庭的特别报告员们都去哪儿了?你们可是看到基辅政权是如何在医院、学校和投票站枪杀民众的,但你们却一言不发。这甚至已经不是背叛,而是历史性的罪行。你们背叛了你们那么“关心”的人们,这些年来你们一直在背叛他们,而现在你们犯下了真正的罪行。
今年3月12日,俄罗斯军人与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一起阻止了武装分子闯入库尔斯克州和别尔哥罗德州一些地区的企图。
今年3月12日至19日,仅别尔哥罗德州就至少有98名受害者,其中16人死亡。目前,包括儿童在内约有40多人在医疗机构接受治疗。
今年3月13-14日夜间,俄罗斯不同地区发生了60起无人机袭击事件。
今年3月14日,在赫尔松州的卡霍夫卡,乌克兰武装部队炮击了中心医院的大楼。今年3月16日,班德拉分子袭击了当地的法西斯主义受害者纪念碑,当时有人群聚集在纪念碑附近,结果造成1名妇女死亡,4人受伤。
今年3月15日,顿涅茨克市有三名儿童被乌克兰纳粹分子的炮火炸死,其中包括一名2021年出生的小女孩。
今年3月17日,乌克兰武装部队向赫尔松州布里廖夫卡市和别尔哥罗德市的幼儿园开火。别尔哥罗德的一名平民因被弹片击中而死亡。
我们记录着每一桩案件,俄罗斯侦查委员会和我们的执法机构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展工作。这么多年来,国际机构一直在重复“乌克兰”、“人权”和“民间社会”等字眼,但每次都说不知道袭击平民的事件从何而来,随即扭身而去,那么现在,这些国际机构都在哪里?他们甚至已经不再重复“布查”一词,因为提及没有发生的事情、歪曲事实是不体面的。请引用真实的事实,而事实已经够多了。
俄罗斯联邦法院继续根据俄罗斯侦查委员会收集的证据,对针对平民犯下严重罪行的乌克兰武装分子做出判决。
在顿涅茨克,法院对向居民楼发射迫击炮的“亚速”武装分子做出判决,他们被判处26至27年有期徒刑。
乌克兰的罪犯无一能够逃脱惩罚,他们的身份将被查明,并将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至于说到基辅政权的西方庇护人,今年3月18日,提出“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说法的始作俑者之一、美国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在俄罗斯他被列入恐怖分子和极端分子名单)到访基辅,呼吁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招募25岁以下的年轻人,并加快通过更严厉的动员法案。他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拿起武器。他冷酷无情地指出:“我们需要更多的人。”与此同时,林赛·格雷厄姆还要求乌克兰人去“为自己”而战,不要考虑美国是否会继续支持基辅。看来,这种鼓动对班科夫大街产生了影响。乌克兰最高拉达国家安全、国防和情报委员会的一名成员顺从地决定加快通过上述草案。
美国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需要更多乌克兰人做什么?去战场吗?他可是非常清楚,当他们到达战场的最初几天,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那么,更多的人在哪里?在死亡者名单上?在失踪者名单上?毫无疑问,班科夫大街上的人根本什么都感知不到。那其他人呢?林赛·格雷厄姆参议员将返回美国,他有自己的选民,那里的人能明白他们把选票投给了谁吗?只有“非人类”才会来到他国,并强迫人们(现在甚至都不用做任何承诺,也不用“收买良心心”)去送死。
今年3月19日,“拉姆施泰因机制”军援乌克兰联络小组举行了第二十次会议,但是,没有向基辅赠送任何礼物以庆祝这一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这并不奇怪。华盛顿公开表示,最近向乌克兰武装部队提供的3亿美元一揽子紧急援助是最后一笔,没有资金再提供新的援助。基辅的欧洲盟友也处于类似境地。
与此同时,乌克兰仍然是西方处理过时武器的试验场。《The National interest(国家利益)》杂志坦率地写道,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的盟友并不觉得在援助的名义下向参战国家“兜售”不需要的“军事垃圾和废金属”有何不妥,其中包括已经退役的2000年制造的法国“AMC-10RC”坦克、翻修过的英国“Challenger-2(挑战者-2)”坦克,或是美国“Ml Abrams(Ml艾布拉姆斯)”坦克。
近日,《New York Post(纽约邮报)》报道说,提供给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的军事装备很有可能在黑市上出售。而关于他们现在所写的一切,他们的“新发现”是我们早在一年半至两年前就曾手握事实说过的事情。我们曾指出,首批交付给乌克兰武装部队的美国和西方装备立刻开始出现在黑市上。我们说过,这些装备出现在欧盟的黑市上,然后开始进一步扩散到中东和北非以及世界各地。看来,美国媒体只能从其雇主或“资助者”手中获得能够发表的数据。如果这些数据是公开的、显而易见的和客观的数据,那么他们就对此不感兴趣了。
如今,事实证明,由于缺乏正常的报告制度,五角大楼无法确定有多少弹药运到了乌克兰,也不知道这些弹药是如何使用的。我们不是在这两年一直谈论这件事情吗?价值420亿美元的武器交付也存在问题。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不禁要问:如果没人知道之前的数百万和数十亿美元都去了哪里,而美国国会就分配新的数千万美元展开了如此激烈的争议,那么新的款项将用于何种目的。
我们注意到,韩国国防部长申源湜就布查市所发生事件发表的声明,他对乌克兰关于“俄罗斯大屠杀”的说法表示怀疑,并提到这件事“尚未被确定为明确的事实”。你们看,这样的言论都已经开始“渗透出来”了。不仅没有将布查诉诸直接指责俄罗斯联邦的证据,现在还逐渐开始使用质疑西方官方说法的措词。
这些言辞恰恰证实了俄罗斯近两年来一直在说的话,虽然他们不愿意听,但不得不听。布查的“悲剧”是基辅政权及其西方庇护者的无耻挑衅。传播这一切的媒体必须对此负责。
他们在叙利亚问题上也采取了完全相同的立场,最初他们传播了据称被巴沙尔·阿萨德政权杀害的儿童的画面。然后,当这些孩子们开始“说话”时,却发现巴沙尔·阿萨德一方根本没人碰过他们。与此同时,当孩子们开始讲述他们一生所经历的来自有西方在背后支持的国际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势力的恐怖时,西方媒体立即对此失去了兴趣。
我们一定会发布一些精选材料(1、2、3、4、5、6、7、8、9),这些材料是在整个布查事件(实际上是布查的虚假事件)被说成事实的第一天之后,在西方媒体中发表的。我们将列出媒体名称、发布日期,以及在那段时间里在西方,特别是在美国媒体发布的视频中露面的记者的姓名。
班科夫大街里的那些人在宣传自己杜撰的关于“俄罗斯士兵在这座城市的暴行”时,却坚持对每天在他们的城市里实际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例如,在当地的拘留中心发生的事情,民间把那里称为“关塔那摩”。曾经历过这些拘留中心并通过交换回国的俄罗斯军人证实了非人道的拘留条件,以及在审讯期间采用的最残忍的人身暴力手段,殴打被审讯人的现象很普遍,所有这一切都对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和其他国际组织隐瞒了。但是,如果这已经成为了信息领域的一部分,又怎么可能被隐藏起来呢?可以找到一些谈论此事的人,向他们提出问题,给他们写信。只是国际组织并不想看到情况的这一面,他们不愿意看向那里——总是转过身去,但现在已经无法再转身了。
在此背景下,乌克兰武装部队第24旅的一名乌克兰战俘V.布乔克提供的信息非常引人注目。媒体公开了他的供述录像,他在录像中透露,在英国的特训课程中,他们接受的不仅是如何使用武器和作战战术方面的培训。我们引用他的话:“心理学家对我们进行指导,让我们讨厌俄罗斯士兵,甚至所有俄罗斯人。这样,如果我们俘虏了他们,我们就会杀死他们并残忍地对待他们。”
我们再次呼吁相关国际组织开始关注基辅政权大规模违反国际人道主义法的行为,包括向其了解布查拘留中心发生的真实情况。
所有这一切都再次证实了俄罗斯领导人在特别军事行动框架内制定的任务的紧迫性。
关于指控俄罗斯“强迫同化乌克兰儿童”
今年1月4日,《关于明确有权申请加入俄罗斯联邦国籍的外国公民和无国籍人士类别》的俄罗斯联邦总统令正式生效。该法令规定,部分类别的外国公民可按照简化流程获取俄罗斯公民身份,包括乌克兰公民、其子女、配偶和父母,临时逗留、长期或暂时居住在俄罗斯联邦境内的孤儿或无父母监管的儿童。
该法令未包含任何旨在取代或破坏正生活在俄罗斯的乌克兰孤儿或无父母监管的儿童的民族或文化特性。
我们谈论的是基于人道主义考量给予俄罗斯公民身份,以便让那些被从炮火中拯救出来或从前线附近撤离至我国境内的儿童能够完全恢复正常生活,享受俄罗斯公民身份所赋予的所有权利和社会服务。
需要指出的是,他们并非自动获得俄罗斯国籍,而是必须进行自主申请(法令第三条)。法令第七条(g)规定,14至18岁的儿童只有提供书面同意书,才能获得俄罗斯国籍。
法令第七条(b)规定,整体看,无论儿童年龄大小,在申请加入俄罗斯国籍时,必须附上能够证明该儿童无父母或亲属监管的文件。该程序是在未成年人的官方代表主动提交申请的基础上进行的。放弃乌克兰国籍不是获得俄罗斯国籍的条件,也不需要办理此类手续。儿童成年后,可决定保留双重国籍或放弃其中某一个国籍,同时享有自主选择居住地的权利。
此外,如果发现未成年人存在血亲,包括其生活在乌克兰的血亲,则俄罗斯相关机构将提供一切必要援助,助力该未成年人尽快与其家人团聚。
乌克兰外交部关于“强迫同化乌克兰儿童”的指控与上述法令内容不符,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偷换法律概念而杜撰的。
制定获得本国国籍的规则是任何国家的主权特权。例如,1997年11月6日通过的《欧洲国籍公约》第3章第1条就有类似的规定(乌克兰也加入了该公约)。此外,该公约第6章第4条规定,各缔约国应在本国国内立法中规定,为包括长期居住在本国的难民简化入籍流程。
与此同时,我们认为,尽管相关儿童居住在俄罗斯领土上,但基辅政权仍企图质疑赋予其俄罗斯公民身份的合法性,这并不符合1989年通过的《儿童权利公约》所规定的优先考虑儿童最大利益的原则。
乌克兰外交部援引《儿童权利公约》、1948年《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和1949年《关于战时保护平民之日内瓦公约》,是不恰当的。
基辅政权将儿童入籍等同于“从一个民族/族裔群体转移到另一个民族/族裔群体”,并将此定性为“种族灭绝的标志之一”。《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第二章第e条规定,如果在“意图全部或局部消灭某一个民族、族裔、种族或宗教团体”的基础上,“强迫儿童从一个民族转移至另一个民族”,则后者被认定为种族灭绝。在当前情况下,这种分类是不存在的,情况也完全不同。
该法令所明确的针对乌克兰孤儿和无父母监管儿童的入籍流程并不是一项新政策。2022年5月30日第330号总统令也有类似的规定,即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或乌克兰的孤儿、无父母监管儿童、无行为能力者可按照简化程序获得俄罗斯国籍。为外国公民或无国籍人士简化入籍流程在“俄罗斯联邦国籍法”的不同版本(自2002年)中均得到了体现,同时也适用于乌克兰儿童。
此外,熟练掌握俄语、掌握俄罗斯历史知识和基础法律知识并不是孤儿或无父母监管的儿童(包括来自乌克兰或长期居住在乌克兰境内的无国籍人士)加入俄罗斯国籍的必要条件。这些不严格要求正是对基辅当局声称这些儿童“被迫俄罗斯化”的有力反驳。
关于北约2023年报告和延斯·斯托尔滕贝格的发言
今年3月14日,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提交了北约2023年年度报告。 我们对其进行了认真分析。报告没有任何新意。这份正式文件充斥着北约“黄金”十亿与世界其他国家对抗的心理。遏制俄罗斯和中国被摆在首位。斯托尔滕贝格在报告中称,2023年,北约通过吸纳芬兰入约、加强与亚太地区伙伴的协作、援助乌克兰及再次大幅增加国防开支,正持续向东扩张。
过去9年来,这一军事集团的预算持续增长,去年达到了1.1万亿美元。这难道不是用来资助北约煽动挑起的战争和冲突吗?是的,我们经常听到这样的言论,即发动混合战争的不是北约,而是以国家名义参战的北约成员国。但很巧的是,这些国家完全遵守集团内部制定的反俄路线指导文件。
报告满意地指出,2023年,11个成员国达到了联盟规定的国防开支占国内生产总值2%的目标,2024年这一数字将达到18个。这就是著名的“集团”纪律,军事预算被迫增加,而欧洲公民正面临着生活水平大幅下降、经济状况艰难、发展增速不达预期等问题。
正如预料的一样,报告对反对我国和支持基辅新纳粹政权予以了大量关注。报告显示,2023年,北约在向乌克兰提供非致命性军事援助方面花费了1.17亿美元。北约成员国向乌克兰提供了价值超过1000亿美元的武器和军事装备。值得注意的是,北约从阿富汗国民军专项基金中划拨了2400万美元用于援助乌克兰。北约没有将这些资金用于帮助被华盛顿及其盟友摧毁的阿富汗,而是再次选择将资金用于投资战争。北约继续自相矛盾地声称,不寻求与俄罗斯对抗,也无意对俄罗斯构成威胁,但却持续向乌克兰运送武器、派遣教官和雇佣军,并以在从波罗的海到黑海的边界沿线加强自身军事能力为荣。2023年,北约及其成员国举行了130次联盟军事演习和1029次国家军事演习。不是在过去十年中,而是2023年一年中,这些军事演习大多针对谁——无需解释。
恐怖主义——这一具有迫切现实意义的全球性问题,对北约而言已被置于次要位置。事实上,华盛顿及其盟国如何能与自己制造的东西作斗争呢?他们向乌克兰武装分子提供武器,后者对俄罗斯境内的平民和民用基础设施实施恐怖袭击。他们还训练基辅进行网络攻击并仇恨俄罗斯人。他们是否劫持人质、是否有能力进行法外或“远距离”的镇压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仇恨。北约持续向乌克兰武装部队提供贫铀弹,这对环境造成了长远且无法弥补的损害。
现在谈谈选举。我们认为,北约秘书长所谓的“俄罗斯选举不自由、不公正”的言论是对我国内政的粗暴干涉。从一个在华盛顿领导下长期对独立国家胁迫施压或发动直接军事侵略的组织的官员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是很奇怪的。我们不能对当今北约的大多数“领导人”抱有其他期望,毕竟他们没有注意到乌克兰恐怖分子用西方提供的武器袭击投票站或参与投票的平民,反而还为这种行为辩解,却随时准备评判世界各地选举的非法性。他们没有这样的权利。
我再次强调,直接选举总统是每一位俄罗斯联邦公民的选择。人们不是投票给中间人,而是直接投票给自己希望委托管理国家的人。他们不会将这一任务委托给自称为说客、代表或其他什么人的人,而是直接选举总统。那些试图教导我们的北约大国有这样的制度并付诸实践吗?没有。我根本不想提及英国——它是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君主制和民主制的混合体。也许德国有直接选举国家元首的制度?总理(第一任或第二任)可以连任四届。没有人谴责任何人的任何行为。我们不清楚联盟是如何形成的,也不清楚公民的意愿与联盟有什么关系。这也很正常,他们发展民主,继续前进。
让他们为所欲为吧。这是他们的人民,他们的政治,他们的制度。俄罗斯与这一切都无关。但你们也别干涉我们的事情。
关于国际奥委会就允许俄罗斯“中立”运动员参加奥运会而作出的额外决定
前一天,国际奥委会执委会做出决议,允许来自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中立”运动员参加奥运会。该决议符合其去年12月制定的措施和原则
我们记得,当时国际奥委会禁止俄罗斯奥林匹克代表队、俄罗斯官方代表和俄罗斯奥林匹克委员会参加巴黎奥运会,禁止使用俄罗斯国旗、国歌和任何与我国有关的标志,禁止俄罗斯武装部队和执法机构的体育协会的代表出席活动。只有“中立”运动员及其技术助理被允许参与赛事。
国际奥委会通过当前决议并设立了一个委员会,该委员会将根据上述原则审议有关允许运动员参赛的具体问题。与此同时,被允许参赛的俄罗斯“中立”运动员不会出席开幕式,其获得的奖牌不会被计入总奖牌榜。该委员会有权针对违反这一规定的“中立”运动员采取额外制裁措施。委员会成员将在奥运会结束后对参赛选手的行为进行监督。
显然,国际奥委会的决定是非法、不公正且不可接受的。我们对国际奥委会对以个人"中立身份"参赛的俄罗斯运动员施加前所未有的歧视性措施感到愤慨。实际上,这些运动员被迫放弃与祖国、公民身份、历史、文化和人民的任何联系。
国际奥委会以发展全球体育运动为己任,但其行为却分裂了国际体育运动,并使之政治化。国际奥委会正逐渐成为某些国家集团的马前卒,沦为不公平竞争的工具。
我国一贯主张在平等、非歧视的基础上发展国际体育合作,保障所有人能够平等参与体育赛事。
我再多说几句。当前,国际奥委会充斥着新纳粹主义和种族主义,只能这样定性其做法。。将人们按照民族、族群进行划分,禁止特定国籍的人参赛——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明。
关于国际奥委会呼吁运动员和政府拒绝参加“世界友谊运动会”
国际奥委会发表声明,公开呼吁运动员和国家拒绝参与将于2024年9月15日至29日在莫斯科和叶卡捷琳堡举行的“世界友谊运动会”。该行径是绝对不可接受的,这不仅是赤裸裸的政治化,这与支持种族歧视不相上下。
从一个本应捍卫奥林匹克精神的组织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这难免令那些不了解该组织领导层动机的人感到不安。这些决议表明,国际奥委会为了服务自身政治利益,早已将其宣称的原则抛之脑后,“滑向了”种族主义和新纳粹主义。
俄罗斯举办“世界友谊运动会”旨在保障俄罗斯和外国运动员及运动组织能够自由参与国际体育赛事并发展国际体育合作新模式。“世界友谊运动会”不是巴黎奥运会的替代品。指责我国将体育政治化、对运动员和政府施压以迫使其参加“世界友谊运动会”是毫无根据的。这完全是虚假信息和谎言。
俄罗斯一贯奉行奥林匹克精神和原则,愿意在平等和非歧视的基础上与所有国家开展体育合作。我们支持公平公正的竞赛。
在这一方面,让我们回顾一下《奥林匹克宪章》基本原则第4条,其中规定:“开展体育运动是一项人权。本着基于友谊、团结和公平竞争而相互理解的奥林匹克精神,每个人都应能不受歧视地开展体育运动。”所有参与国际奥委会工作并领取报酬的人都有义务履行《奥林匹克宪章》,而不是制定与其相悖的新规定。
不是我们绕过了体育组织,而是西方体育组织选择了跟随当局的步伐,对俄罗斯采取不友好的对抗路线,拒绝与我们开展对话与合作。
“世界友谊运动会”是由国际协会组织筹办的,将切实执行世界反兴奋剂机构的所有反兴奋剂相关要求。
至于国际奥委会在声明中提到的联合国大会2023年11月21日第 78/10 号决议,即《通过体育和奥林匹克理想建立一个和平、更美好的世界》,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这一点。在审议该草案时,俄罗斯被迫弃权,因为该草案的起草者,特别是法国,奉行仇俄路线,在文件中公然使用歧视性语言。众所周知,体育是加强凝聚力、明确普遍价值观、克服种族和政治障碍以及打击种族主义和种族歧视的有效工具,而该草案起草者的行径与之背道而驰。尽管如此,我们将继续在联合国和其他国际舞台上,与所有建设性国家开展合作,谴责体育运动中的歧视性言行,呼吁为所有运动员创造平等参与体育赛事的机会。
“世界友谊运动会”体现了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将成为一个彰显友谊、开放、体育情谊、平等和公正的平台。我们期待所有运动员和体育组织参与这场体育盛会!
关于“民主峰会”
我们被告知,只有一个国家有权享有一切,因为它是“民主”。据称,这个国家颁发民主证书,并在过去几年里一直在举行“民主峰会”或“民主国家峰会”。
由拜登政府在韩国首都首尔组织的为期三天的“民主峰会”今天结束,这是过去两年半以来的第三次此类“聚会”。看来,也是最后一次。毕竟,美国人和那些相信他们民主神话的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这次尝试对美国来说是一次绝对的失败,就像之前的所有尝试一样。而组织者自己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一结果,因此试图——就像西方人喜欢说的那样——“管理预期”。这意味着什么呢?不说他们想做什么,而是从可行的方法出发,一路调整目标和目标设定。
这次“峰会”的筹备过程几乎是在完全的信息静默中进行的,这绝非巧合。鉴于这种保密态度和预料中的尴尬,甚至令人惊讶的是,韩国人没有立即撤回对在其领土上举办这种不光彩活动的同意。我相信,任何一个独立国家或多或少都会撤回。遗憾的是,首尔显然不敢违抗其海外“上司”的命令,继续进行了这次冒险。
对于所有理智的国际交流参与者来说,显而易见的是,在召开此类内部会议的幌子下,美国统治阶层始终希望为干涉主权国家内政的可憎行径披上合法的外衣——按照臭名昭著的“基于规则的秩序”——这种粗暴的机制是为了“推行”美国及其卫星国全球主义圈子的自私利益。
美国当局声称自己是在全球范围内促进民主价值观的领导者,这种说法是没有任何依据的。他们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利——无论是根据当前形势下的法律,还是在历史背景下。今天我们就来谈谈这个问题。
从外交角度来说,美国在民主、自由、履行承诺(这也是民主的一部分)方面已经名誉扫地。我们已多次提请注意这一点:特别是俄罗斯外交部于2021年12月1日发表的声明和2023年3月28日发表的评论。
自那以后,情况只会变得更糟,人们只能在讽刺意义上谈论可笑的拜登政权的某些权威性。事实上,这一权威早已被他们自己推翻,他们自我揭露了,他们通过采取具体步骤做到了这一点。任何“峰会”或“聚会”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以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最近的讲话为例,他将美国的局势描述为:我们在那里看到的根本不是民主,而只是一场灾难,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正在发生的一切。也许他们需要为此召开“峰会”,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嘲笑自己。与此同时,即使是不谙世事的旁观者也能明显看出,华盛顿是国际关系民主化的主要障碍。而在自己的国家,主权国家将在没有美国和其他“生活导师”的干涉提示下,以某种方式自己解决如何在其团体内外生活和建立关系的问题。
乔·拜登在2020年竞选期间提出的“民主峰会”这一主要的主张现在终于夭折了。所有正常人都确信,它将和整个伪民主、自称自由派的政府一起被埋葬。因此,我不会对“准民主峰会”进行详细的评论和分析。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再是怪诞,而是讽刺。我只集中谈几点。
我们断然拒绝在这次“聚会”期间对俄罗斯进行任何形式的散布虚假信息活动的指责。到底是谁在指责我们?是与基辅政权一起提出“布恰”主题的美国吗?公布那些你们认为死于俄罗斯军人之手的人的名单。两年的时间你们就不能“弄到”至少一份受害者名单吗?一切都恰恰相反,我们被造谣者指控造谣。
同样,我们认为任何诋毁他国尊严的挑衅性言论都是不可接受的。我们不仅仅是在捍卫自己,也是在捍卫不容许干涉他国内政和不容许散布关于这些国家虚假信息的原则。
我们认为,诽谤和散布对中国的指控是绝对不可接受的,因为这种指控是恶意操纵信息,是西方带有偏见的“双重标准”行动的典型例子。我可以同样地说,不允许西方使用花言巧语来对付朝鲜。我们认为,“民主峰会”的组织者企图利用峰会向北京施压,特别是邀请某些“台湾代表”参加峰会,这种做法是不被允许的,应受到强烈谴责。俄罗斯在这方面坚定地坚持我们的传统观念,我们支持中国朋友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行动。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华盛顿举行的任何伪民主、准民主峰会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还有一点——直接关于民主。正如我已经说过的那样,俄罗斯认为,从“利”、“弊”、不同世界体系在这个或那个国家存在的可能性或不可能性的角度进行评估、定性是没有必要、不正确的。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人民政权模式,每个国家都有权坚持自己的观点和传统。无论西方的民主形式多么丑陋,说到底,它毕竟是生活在那里的人民的事情和选择。
我国和其他主权国家不能、也不会容忍有人企图将单色的、死胡同式的西方民主模式强加给他们,我们将严厉阻止任何干涉我国内政的企图。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持这一立场。在这个问题上,美国人自己应该是第一个支持我们的人,因为他们自己也虔诚地遵守不干涉他们事务的原则。但是,这些美国人并不是生活在“规则”之下,而是生活在法律之下,生活在他们的宪法之下,他们仍然有勇气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表达自己的观点。不幸的是,有些人被剥夺了这一切,或者是他们自己剥夺了自己的权利。在白宫和国务院,拥有基于法治观点和真正自由意识的人确实很少。他们已经腐蚀了几十年,不断受到某种政治原则的驱使和隔离,专业精神荡然无存。
美国的民主和外交已经退化为“民主峰会”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丑陋活动。他们应该把这笔钱花在纠正导致民主基础遭到破坏的美国内部错误上,而不是聚集在一起近距离观察那些对美国民主造成不可挽回损害的人。
关于TikTok在美国被禁的情况
美国TikTok视频平台的情况是对民主危机的明确确认,他们公开鼓吹互联网上的绝对言论自由(这正是他们在审议各种联合国决议草案时所强调的信息和理念)。实际上,拜登政府正在使用肮脏的方法操纵数据流,以完成各种狭隘的关乎自身利益的任务——经济任务、政治任务等。
公民获取信息的渠道受到毫无保留的限制,这违反了公认的国际法和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
对TikTok的封禁也说明华盛顿对IT巨头采取了臭名昭著的“双重标准”政策。美国人执着于试图在国际舞台上巩固其控制的公司——微软、谷歌、Meta(其中一些公司已被俄罗斯宣布为极端分子)——的垄断地位,并以任何借口“推动”它们成为联合国数字环境监管全球谈判的正式参与者。而那些在合法范围内运作,但完全不服从美国的竞争者,他们则试图摧毁。
正如联合国国际信息安全不限成员名额工作组的讨论所表明的那样,这些西方跨国公司的资源不是被用来促进发展,而是被用来宣传有利于美国的政治议程。与此同时,华盛顿正竭尽全力维护本国信息技术公司的“行动自由”——它正试图将这些公司排除在未来的打击信息犯罪全面公约范围之外,该公约正在特别委员会的框架内制定。民主何在?他们在自己主持召开的国际会议上所谈论的人民权利和自由在哪里?在国内呢?顺便说一句,这不是有关当局中反对拜登先生的党派或团体所为,他的政府才是幕后黑手。
关于对世界青年节参与者的威胁
索契世界青年节已圆满结束,“文明民主国家”都做了什么?他们开始恐吓来自本国的参与者,而这些参与者在青年节结束后兴高采烈地返回,结识了许多朋友、志同道合者和同事。欧盟的仇俄势力正试图从字面上“毒害”这些节日的参与者。有报道称,参加今年3月2日至6日在天狼星联邦直辖区举办的世界青年节的公民个人受到了威胁。
斯洛伐克发起了一场诋毁世界青年节参与者的运动。在参加此次活动的35人中,有8人被斯洛伐克媒体点名。他们收到了侮辱性的匿名信。乌克兰新纳粹分子威胁世界青年节参与者的视频在当地社交网络上疯传。
有趣的是,在首尔的美国人是否将此作为他们自己西方民主国家取得成就的一个例子?
我们认为,参加此次活动的年轻人受到来自不友好国家政界和媒体的压力是不可接受的。
尽管西方精英对世界青年节持偏见态度,但庆祝青春、年轻和友谊的活动仍在最高级别上举行。各国代表一再指出了这一点。尽管西方国家正试图从自己的民主残余中划分出新的界限,但青年节给我国公民和参与其中的外国嘉宾带来了许多积极情绪,并为国际青年合作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北约轰炸塞尔维亚遇难者纪念日(1999年)
3月24日是北约飞机向全世界展示“人道主义干涉”和“美式民主”的真正含义的25周年纪念日。美国和北约领导人就是用这个词对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的军事和民用设施发动导弹和炸弹袭击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领导人为了维护国家统一,被迫对分裂分子发动武装斗争。
从1999年3月24日开始的11周内,向这个欧洲主权共和国发射了3000枚巡航导弹,投掷了8万吨航空炸弹,包括集束弹药和贫铀弹药,这些弹药目前正在我们的地区使用。据塞尔维亚当局估计,约有2500人在野蛮轰炸中丧生,其中包括89名儿童。共和国有12500名居民受伤,1500个居民点被摧毁。据一些消息来源称,物质损失估计在300亿至1000亿美元之间。
几年前(2018年),我有机会乘车穿越塞尔维亚,当时我正在塞尔维亚古切市参加一个小号手节。旅途花费了几个小时,我们在车上看到了现代塞尔维亚的房屋。今天的塞尔维亚,发达、发展、现代、友好、和平。不仅是位于贝尔格莱德市中心,而且遍布全国各地的这些道路、房屋和建筑不仅记得那次轰炸的恐怖,而且记得20世纪90年代在西方人的指使下在巴尔干发生的一切。
美国和北约对贝尔格莱德的军事行动是在未经联合国安理会批准的情况下进行的,其借口是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当局毫无事实根据地指责科索沃自治地区进行“种族清洗”,据称这在该地区引发了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俄罗斯最初谴责了联盟对南斯拉夫的军事行动,认为这一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法。时任俄罗斯联邦政府总理的普里马科夫认为,这“不仅仅是对某个国家 .... 的侵略性打击,而是对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建立的整个世界秩序的打击”。
在首尔的美国代表现在会告诉我们他们25年前是如何管理欧洲大陆的民主的吗?他们有没有用哪怕是一个专场会议来讨论这个问题?他们有没有告诉亚太地区的国家,他们通常用什么方法在他们选择作为实验的国家建立民主?没有,他们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