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莫斯科,2022年4月6日

742-06-04-2022

关于部分西方国家正在进行的“取消俄罗斯文化”运动

 

当发起了又一场“取消俄罗斯文化”的运动后,连西方自己都感到了震惊。我们在这场运动中看到了很多东西。这不是义愤,而是在民众间拱火,而且是由“专业人士”搞的挑拨。例如,波兰副总理兼文化和国家遗产部部长彼·格林斯基发表声明称:“俄罗斯文化必须从公共空间中消失。”波兰部长,你是何方人士,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他所要取消的现象,哪怕是用上亿年的时间也未必会学得明白。当他谈起俄罗斯文化这一现象,他连其范围也无法认知到。怎么可以让一个想要毁灭他国民族和人民文化的人来担任文化部长一职呢?诚然,在1930-1940年确实发生过类似事件。就是我们正在与之斗争。

还有一个“想特意去想也想不出来”、但却真实地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例子。伦敦国家美术馆将法国印象派艺术家埃德加·德加的画作《俄罗斯舞者》进行了更名。现在,画中的舞者不再是俄罗斯人。这种事情对于西方来说很正常。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早上可以是男人,傍晚就可以变成女人,等到第二天还可以成为“中性人”,改变民族属性就更加容易。而且,埃德加·德加很久以前就离世了。拿过来,重新改一下,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并不用更换护照,也不需要做变性手术,只需要把它抹掉而已。他们很久以前就“取消”了历史。为了做到忘却,整个欧洲的纪念碑都被拆除了。如此,孩子们再也不会问爸爸和妈妈——确切地说,是“父母A”和“父母B”——那坐军帽上有一颗五角星的纪念碑为谁而建。为了让人们彻底忘记那段被“取消”的历史,与之相关的文化竟也要被 “取消”。

在一些国家中,柴可夫斯基、肖斯塔科维奇、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被从音乐会的海报中删除。以阿纳托利·克瓦索夫命名的国立顿河哥萨克模范歌舞团的巡回演出在尼德兰被取消。现在,尼德兰的生活一定更加惬意。

俄罗斯作家及其著作也遭到禁止。米兰比科卡国立大学为了所谓“避免争议”曾一度禁止作家保·诺里讲授关于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四节课程。又是为了“避免提问”。在乔治·奥威尔描写的国家中不会有任何争议。那里只有一个真理。翌晨,这项禁令被取消。但是已经开创了先例。热那亚的戈维剧院取消了一年一度的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命名的艺术节,并且没有撤消该决定。请你们再好好读一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书中的描述与今时今日多么相像。一部优秀、不朽的作品,无论你禁止或是不禁止,它就在那里,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我们遗憾地注意到,反俄症在西方迅速蔓延,而随之而来的野蛮措施违背了一切文明行为的原则。以极具挑衅性的方式将“取消文化”现象强加于人的行为已经衍生到“文化取消”现象,从而使这一“进程”的参与者面临在当代世界会完全陷入迷惑之中的威胁。现今,很难理解在你面前的人是何种性别——他或她或它,在一天中的哪些时间“它”更喜欢充当何种的性别角色;很难明确是谁写了哪部作品。毕竟,书名、作者名可以在数小时内被更改。很难看清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相,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纪念碑被毁、博物馆关闭,就连儿童课本上的历史陈述也被篡改;无法弄清是谁攻击了谁。不是因为缺少事实,而只是由于日期、方向、数字、地理信息被扭曲。一切都被改变了。你想让人类何去何从?让他彻底失去现实感吗?公开排斥、隐瞒和抛弃显而易见的事实与名字是在自我毁灭。

我们知道西方试图“取消”红军在二战期间对战胜纳粹主义的贡献。几十年来,我们每周都在谈论这个问题。如今,企图变成了现实。在德国卡尔斯霍斯特市博物馆,也就是1945年纳粹德国签署无条件投降书的地方,我们的国旗被移除,博物馆馆牌上的“俄罗斯”字眼也被遮盖。那时谁在那里?请你们讲一讲吧。谁解放了谁?是西德解放了东德吗?新版本是什么?

所有这些围绕“文化的”——或者确切地说——“不文化的猖獗”越来越让人联想起中世纪的黑暗时代。当时,在基督教(而不是邪教及迷信风俗)、新约的幌子下,以对身边人们的爱与同情为由,在宗教裁判所焚烧书籍。哪里烧书,哪里就会接着把人扔进火堆,以免两次生火。这没让你想起什么吗?他们向来都有好的理由,并知道该如何挑起民众情绪。第二次世界大战也是以“崇高的理想”开始的,跟我们的祖先讲该如何生活。谁是“干净的”,谁又是“肮脏的”。哪个种族有生存权,哪个就不一定有。更可怕的是:与纳粹分子在德国开展的焚毁不受欢迎的文学作品运动极其类似,乌克兰也在年复一年地进行着同样的焚书运动。从历史文学、民族文化、宗教教会一直到儿童读物,所有类型的书籍都“在火中被毁灭”。甚至连菜谱也遭到禁止。为什么?因为不能分享红菜汤的做法,它应该只属于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让它变得普遍,在每个城市和地区,女主人都可以用其自己独特的方式烹饪这道汤品——不行。他们不想妥协。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仇外心理、纳粹主义、各种形式的极端主义。

在这种“取消文化”中,我们所面临的是欧美历史上一种常见的“文化的冲毁”现象,即将一种文化极度贬低,从而达到将其从公共文化中“剔除”或者凸显另一种文化的效果。这种矛头不仅仅指向我们一个国家,他们总是这样。几年前,中国就“遭到了同样的待遇”。他们试图指责其制造了冠状病毒,认为是由于中国人吃了蝙蝠而感染了所有人。虽然没能成功,但它受非难。当时“反华症”首先席卷了美国本土。在此之前,其他国家也有被“排斥”的时候。在2000年初期,当巴黎在反伊拉克运动中不支持华盛顿时,他们就试图暂时“取消”法国文化,甚至尝试从“French Fries”(译为“法国油炸马铃薯”--译者注)这一名称中删除“French”(法国的意思--译者注)一词。在电影与其他领域,这种现象更为普遍,都是采取了类似手段。几乎没有一个脱口秀节目中,法国人不会因为他们的原则立场而“躺枪”,而事实证明这样的立场是正确的。时任法国领导层有足够的独立性来认清事实,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而什么又是谎言。

这种“取消文化”现象并不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才出现,几百年前、甚至于更久远的年代也曾有过类似事件。虽然不完全相同,但早在古罗马时期就曾将“Damnatio memoriae”(“对死亡的诅咒与遗忘”)这一术语引入到他们的法律,即一个人死后,对他的记忆必须要从公众意识和社会生活中去除。人在消亡后的确应当被忘记,而且人为地从公众记忆中删除一切过往,这不是一种自然的过程,因为这个人饱受诟病。可以用不同的态度对待该现象,但事实如此。

欧洲和美国的殖民列强习惯于在他们的属地“摸掉”任何可能提及当地民族特质的内容,着手摧毁其数十个无价的文化遗产。后来,米歇尔·福柯先生将这个丑陋的过程称之为“文化帝国主义”。因为在这种文化态度下,整个殖民社会都处在了“从属”地位。根据殖民主义研究人员安东尼奥·葛兰西和加亚特里·斯皮瓦克的阐述,这些殖民地的文化痕迹相对于主流文化最终被“淡化”,而西方对这种事态发展采取了有意支持的立场。

在20世纪30年代,第三帝国的意识形态达到了不可企及的顶点(直到最近还算是不可企及,现在又在征服新的高度,或者更准确地说,“正在击破新的谷底”)。去除任何提及犹太科学家和艺术家对德国精神生活形成贡献的痕迹。好像这些人从来都不曾出现。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成就只属于一个民族或少数选定的几个种族。其他种族存在过,但这并不重要。

这种现象得到美化,并被“广泛接受”。他们被称作“文化的雅利安化”。他们有计划、命令、这种意识形态的代言人和捍卫者以及将这些思想付诸实践并监督其最终实现的具体的人。

整个上世纪下半叶,都在进行着“猎巫行动”(对持不同政见者的迫害--译者注)。以与共产主义的斗争为理由,在美国排斥一切“共产主义”文化(臭名昭著的“麦卡锡主义”)。同样的意识形态。现在是“取消文化”和新的文化种族灭绝。这一次针对的是伟大的俄罗斯遗产。关乎一切领域。没有新的东西,这是西方的旧疾。

这在我们国家是无法想象的。千百年来,国内文学、音乐、美术巨匠为人类留下了多部艺术精品,它们已成为世世代代的道德与精神准则,并载入了世界文化宝库。同时,俄罗斯一直高度重视和推广外国艺术大师们的作品,而这并不取决于我们与其原籍国家的关系如何。从这个角度来讲,难道1812年事件不能说明问题吗?(俄法之间虽然爆发了战争,但法国文化在俄国从未遭受过歧视--译者注)。请再读一遍《战争与和平》,它也会让人印象深刻。人文领域应“独自站立”,因为它是一种精神财富,是一眼清澈、可以饮用的生命水井,它将使人类得到救赎。古往今来,人们在人文领域的交流互通为发展对话、寻求共鸣、相互理解以及简单生存提供契机。

 

关于日本当局的反俄声明

 

东京当局以令人羡慕的执着继续在日本社会煽动反俄的歇斯底里情绪,试图通过顺从地执行大洋彼岸的指示,将意识形态化的议程强加给外国伙伴。给人的印象是,对于日本领导层来说,在这一方向上的努力似乎比疫情后重建和确保国内经济稳定发展更为重要。

这样看来,目前的日本当局正在一步步地破坏其前任多年来精心营造的两国互利合作的积极成果。岸田政府按照众所周知的“在我身后管它洪水滔天”的行事原则,为了自私的政治目标不仅有意损害了包括本国人民和企业在内的长期社会和经济利益,而且还最大限度地让那些迟早要处理“修复”关系工作的后来者为难。

我们将逐步制定和有效执行进一步的反制措施。

 

关于国际足联承认俄语为官方语言

 

尽管俄罗斯运动员继续被禁止参加重要的国际比赛,但捍卫我国运动员权利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多。俄罗斯人对国际体育运动发展的贡献,以及在历史背景下对各种体育项目的普及,不能通过对所有俄罗斯的东西的禁令来简单消除。

在这方面,国际足联(FIFA)将俄语作为官方语言的决定具有象征意义。该决定于今年3月31日在卡塔尔举行的第72届成员大会上以压倒性多数通过。187个国际足联成员国投了赞成票,4个国家投了反对票。

这是一个很好的积极信号,表明大多数国际官员对俄罗斯足球重要意义的肯定及其在这一问题上保持的理性态度。

我们期待着国际体育界进一步认识到,世界体育的发展离不开俄罗斯的参与,并希望国际足联的这一举措能够成为积极推动其他国际体育组织和联合会重新决判和停止针对我国运动员歧视性措施的开端。

 

关于俄罗斯与东盟关系的发展

 

最近,俄罗斯-东盟方向的活动非常活跃。我国与东南亚国家联盟(东盟)的对话正在按照去年10月俄罗斯和“十国”集团领导人会议通过的《2021-2025年综合行动计划》蓬勃发展。

今年3月25日和29日,分别举行了常驻东盟代表级别对话的主要工作机构——“联合合作委员会”及“联合规划和管理委员会”的例会。这些会议重点解决了双边在政治、安全、经济和文化领域加强战略伙伴关系的广泛任务。具有现实意义的是,俄罗斯有十几个部门和组织参加了这些例会。

其议程包括继续去年启动的“俄罗斯-东盟安全问题高级代表磋商会议”、“俄罗斯-东盟关于信息通信技术安全问题的对话”、以及组织下一次国防部长非正式会议。2021年12月举行的第一次俄罗斯-东盟海军演习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益的开端。

在当前条件下,双边合作的重点聚焦在能够为经济提供创新性突破的知识密集型和高技术产业上。在这方面的重要事件是:今年2月份“俄罗斯-东盟科技合作年”的正式开启。《俄罗斯-东盟教育工作计划草案》的协商工作也处在了最后阶段。我们看到合作伙伴对在教育、能源、数字化、医学、互联互通、气候变化以及“智慧”城市问题领域实施联合项目非常感兴趣,特别是缅甸和菲律宾还提出了十分有趣的相关合作领域倡议。

抗击新冠病毒疫情的经验证实了联合应对传染性疾病的重要性。对此,在俄消费者权利保护署的协助下,于今年3月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为东盟流行病学家提供的线下培训课程的重启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

实施综合行动计划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1月份以线上形式举行的第一次俄罗斯-东盟旅游部长级会议。尽快恢复受疫情影响最严重、对东南亚国家经济具有特殊意义的旅游业成为双边合作的优先事项之一。2022-2024年相关工作计划的落实将推动该领域合作的全面深化。在这一背景下,我们不能不注意到新加坡关于利用社交网络增加两国旅游客流量的项目。

俄方和东盟坚定致力于保持当前的合作势头,并从实际出发寻找新的合作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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