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莫斯科,2024年3月27日
关于国际社会对“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事件的反应
首先,我想先谈谈令我们悲痛至今的可怕悲剧,也就是发生在“克罗库斯城”音乐厅的血腥恐怖袭击。
近日,来自各大洲的数十个国家纷纷就今年3月22日发生的悲剧表示支持。我们从未强调过哪个国家第一个、第二个或第三个向我们表示支持、向受害者及其亲友表示慰问或坚决谴责恐怖袭击。我们看重的是诚意和支持,而不是站在秒表前看谁的速度更快、时间更早。重要的是,全世界都与我们感同身受,同情并反对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拒绝以任何双重标准或按照某种杜撰的尺度和标准对恐怖主义进行划分。
在恐怖袭击发生的一小时后,我们立即收到了来自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的支持。玻利维亚、委内瑞拉、印度、伊朗、中国、古巴、巴基斯坦、巴勒斯坦、沙特阿拉伯、朝鲜、叙利亚、土耳其、南非(我无法一一列举)等数十个国家的领导人纷纷向我国发函表示支持。我想再次强调的是,我们不仅仅收到了这些国家的支持,而且我们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最强有力的支持——从普通人、写下肺腑之言的公民,到现任部长、政府代表、国家元首。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和地位,我们对所有人表示感谢,感谢他们向我国和人民表示支持和同情。我们将永远铭记这份感激之情。人们对我们的悲痛感同身受,他们以各种方式作出回应:寄信、发信息、录视频。他们来到我们在世界各地的使领馆,并在我们的吊唁簿上留言。昨天,各国大使和代办在斯摩棱斯克广场上(俄罗斯外交部所在地)排起了长队,并在吊唁簿上留言。
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位于迪拜和阿布扎比的多座摩天大楼被涂上了俄罗斯国旗。人们自发在俄罗斯使馆附近建立起纪念碑。孩子们也参与其中,带来了玩具和鲜花,并在纸张上绘画俄罗斯国旗。家长们领着孩子,向他们讲述我们国家和人民遭受的悲剧。每一句话、每一个团结的标志、每一份同情和坚决反对恐怖主义的姿态,对我们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甚至是无价的。在世界各地的几十个城市,在我国使领馆附近以及公共场所,一座座悼念“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悲剧事件受害者的纪念碑纷纷被建立起来。我相信它们不会是暂时性的。其中一些将被拆除,一些将永远保留。为了悼念遇难者,人们带着鲜花、蜡烛和毛绒玩具前往俄罗斯使领馆,与我们一起哀悼,同情我们的痛楚。尼加拉瓜、波黑塞族共和国和阿布哈兹也宣布哀悼,声援俄罗斯。
联合国安理会对克拉斯诺戈尔斯克发生的恐袭表示谴责,并为遇难者默哀一分钟。联合国成员呼吁所有国家与俄罗斯积极合作,将所有涉案人员绳之以法。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先是据称以代表他的秘书处工作人员名义发表了语焉不详的声明,之后亲自强烈谴责了这次袭击事件。
“集体西方”对待这场造成数百名平民死伤(其中包括妇女和儿童)的恐怖主义行径的反应令人瞩目。该事件已被明确定性为恐怖袭击。对此,“集体西方”最初是如何反应的呢?他们在措词上避免进行直接评价,令人无法判断其是否像看待自己一样按照同样的标准看待这场发生在我国的悲剧性事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能说明问题。
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与“世界多数”不一样后,他们明白不能再“坐视不管”、保持沉默或“玩弄文字游戏”了。盎格鲁-撒克逊人及其欧洲盟友开始对恐怖分子发表微词谴责。此外,他们走的还是“斯克里帕尔事件”、“诺维乔克”和“北溪”的老路——不仅不等待调查结果,甚至不等待一点点经过核实的官方消息,就立即宣布找到了真凶。这一次,他们不能再责怪俄罗斯了。他们意识到,如果这样做,自己就真的会被世界抛弃。基辅政权替他们做到了。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段时间,在这几天里,有人会让我们国家为自己所遭受的悲痛负责。乌克兰总统府就有这样的人,也就是多年来得到“集体西方”资金、武装、政治和信息支持的泽连斯基当局、基辅新纳粹分子。他们被委以重任,再次干起了最肮脏的勾当——把责任推给我国。西方国家在一天内不断改变了自己的说法,最初强调正在观察,然后说其没有做好予以评价的准备,或者只是局限于在言语上谴责恐怖袭击、支持和慰问受害者。正如我已经说过的,他们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那就是被禁止的恐怖组织ISIS。
请允许我提醒那些“突然”忘记背景情况的人。在两周前,德国高级军官承认计划对我国实施再一次的破坏。这是从四人谈话录音(关于如何最有效破坏俄罗斯民用基础设施)被公开后所获得的信息,在谈话中这些德国武装部队高级代表讨论了此事。当时,他们谈到了克里米亚大桥。今天,我们会详细讨论这个问题。在这段录音被公开后,柏林官方没有人能向自己的同胞或国际社会作出解释,德国何以在国际层面讨论借他人之手在他国实施破坏、恐怖袭击和极端主义。今天,我们还将讨论,这些年来国际社会是如何应对泽连斯基政权所实施的恐怖行径的。
为了使“集体西方”、华盛顿、伦敦、柏林(正如我已经说过的,这些国家直接讨论了在我国领土上实施恐怖行为的可能性)、巴黎和其他北约国家不被怀疑,他们急需找到一些东西,一些解释。他们求助于ISIS。可以说,他们掏出了这张“王牌”。
就在恐怖袭击发生的几小时后,盎格鲁-撒克逊的主流媒体(CNN、《纽约时报》等)旋即报道称,“伊斯兰国”是罪魁祸首。据西方主流媒体消息称,今年3月初,美国收到消息称,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在阿富汗的分支机构ISIS-K正在策划对莫斯科发动恐怖袭击。但很难相信一个仅4000-6000人的组织(据联合国称)会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但如果他们真的有,我们还是要等待调查结果。但如果没有,我们再一次看到了西方政治精英(包括特情局)与西方媒体之间的“联合”。
他们对这一野蛮罪行的实施者的身份也予以了很多关注,首先就是旨在引起民族纠纷,鼓动民族分裂和对立。这是多么令人熟悉的殖民主义“笔迹”。不幸的是,人们已经对此很熟悉了。向信息空间投放虚假信息的方法仿佛让我们回到了过去数十年,这种伎俩已屡试不爽。
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约翰•柯比在华盛顿就空袭发生后发表的讲话引发了国内外群众的不解。约翰•柯比称,必须获得更多有关“克罗库斯城”音乐厅事件的信息,以便“拼凑出谜团”。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我们至少需要等待初步鉴定、审讯和调查结果。但是没有,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后,“拼图”看来已经拼好了。白宫和国务院宣布,乌克兰与恐怖袭击无关。他们是根据什么数据和信息得出这一结论的呢?我们完全不清楚。只有一点是明白的,他们开始为基辅政权辩解,以便为自己开脱。每个人都非常清楚,没有西方的财政支持和军事援助,独立的基辅政权根本就不会存在。
当被问及美国是否事先知道这次袭击时,约翰•柯比表示,这个问题应该问国务院。请想一想,这一点很重要。当有必要回答谁是俄罗斯恐怖袭击的幕后黑手时,国务院和白宫只花了几个小时就说出了幕后黑手。当白宫被问及拜登政府或美国情报部门是否正式向莫斯科递交了相关材料时,他们却无法回答。他们说,记者应该去找其他机构。这怎么可能?这是他们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却愿意为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开药方”(毕竟他们手头没有证据,至少美国没有说自己掌握证据)。
我记得,今年3月7日,美国大使馆敦促其公民不要去购物中心。北约成员国的大使馆也这样做了,这表明他们的情报部门掌握了一些潜在恐怖袭击的信息。
当然,我们也注意到,西方国家代表的慰问声明显然是与华盛顿同步进行的。美国的卫星国显然是在收到“大哥”的“许可”后,才发表慰问声明的(通常是通过社交网络)。其中,一些北约国家的表现尤为突出。瑞典作为北约的新成员,在袭击发生后的最初几个小时内只发表了简短的评论,称正在“关注事态的发展”。在了解其他国家的总基调后,斯德哥尔摩才表达了更符合当时情况的哀悼声明。同样,摩尔多瓦官员也是在反对派和俄语侨民的严厉谴责下才“挤出”声明。更何况,当时摩尔多瓦公民也可能出现在事故现场。这里指的不仅仅是拥有摩尔多瓦国籍的公民,还包括摩尔多瓦族人或与摩尔多瓦公民有亲属关系的人。就算如此,基什尼奥夫当局还是说不出表示同情的话语。
立陶宛外长兰茨贝尔吉斯发表了令人愤慨的讲话:“让我们不要忘了重点。”他们可以忘记重点,但是不想失去目标。不过,他至少发表了观点。爱尔兰、加拿大和新西兰的代表则试图保持沉默,直到最后一刻才做出反应。
正如我所说的,泽连斯基政权是唯一一个指责俄罗斯参与“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的。然后他们开始解释称,自己被误解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吧,我们很明白。我们录制并保存了那段时间内互联网上和电视上出现的所有视频、音频和消息截图。我们看到了代表基辅政权的官员,以及那些自称为乌克兰的记者(实际上都算不上宣传人员,至多是个“恐怖主义的歌颂者”),是如何坐在一起进行长时间直播,打着“莫斯科正在杀害自己的公民”的标题,高谈阔论,说俄罗斯和我国领导人应对恐怖袭击负责。
值得注意的是,在美国民主党的资助下,基辅政权长期开展恐怖主义行径,不是一年,不是两年,甚至不是五年。这一切始于奥巴马政府时期,时任副总统是现任总统——拜登。十年来,西方使乌克兰沦为了恐怖主义的传播中心。尽管乌克兰的玩弄民意者坚持在“遗骸上跳舞”,但各大洲的人们纷纷向遇难者的亲友表示深切的慰问,祝福伤者早日康复,并强烈谴责这场针对无辜公民的恐怖袭击。
我们感谢所有对“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事件表示关切的人:国家和政府首脑、机构领导、国际组织、非盈利组织、宗教团体以及所有热情表达关切的公民。在这样的时刻,人性暴露无遗:虽然乌克兰职业“恐怖主义歌颂者”的畸形、仇视人类的言论被淹没在同情的洪流中,但基辅政权信徒的言行,再次表明他们已经道德沦丧,纳粹兽性暴露无遗。狂热的乌克兰新纳粹主义是建立在仇恨一切与俄罗斯相关的事物之上,而关于他们的恐怖面孔,西方主流媒体从未告诉观众。他们不会成为讽刺漫画的对象,不会成为国际人权组织批评的对象,也不会因为这些可怕的言论和话语而受到“取消文化”的制裁。不,他们被承诺将获得更多钱。为了什么目的?就像小布什说的那样,他们可以杀更多的俄罗斯人。因为,正如白宫和现任拜登政府的代表们已经对该念头做了进一步细化补充那样,认为这是一笔好交易。
我不能不提到今年3月24日在维尔纽斯发生的事情。 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持刀冲向我国大使馆,打碎了人们为悼念“克罗库斯城”恐怖袭击遇难者而自发设立的纪念碑上的几盏灯。与此同时,他还用立陶宛语高喊乌克兰纳粹的口号“荣耀”等。只不过喊的不是“乌克兰”,而是“ISIS”(“荣耀属于ISIS”)。看来,他听到了白宫在说什么。我想提醒大家,“伊斯兰国”是一个在俄罗斯被取缔的恐怖组织。
这名袭击者在警察到场后才偷偷溜走。所有这一切都表明,打击全球恐怖主义应继续成为国际社会所有健康力量的焦点,而不是在北约的恐吓、威胁下打击它。俄罗斯支持一切反恐努力,谴责在任何地点进行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蓄意杀害平民以达到某种目的是不可接受的。
俄罗斯外交部与遇难者亲友一道深感悲痛,并祝愿所有伤者早日康复。我们相信,这场恐怖行径的所有涉案人员都将被查明并受到应有的惩罚。
请访问外交部社交媒体账户——您可以看到来自全球各地的声援力量,包括来自普通民众的关心,也有来自其他国家官员、国家元首和外交机构的哀悼。在外交部的Telegram频道上,你可以找到来自人们自发建立的纪念碑和简易纪念场所的照片、视频和短视频。感谢每一位没有对此袖手旁观的人,感谢他们将这场悲剧视为自己命运的一部分。他们的人性善善发光,让他们无法选择视而不见。全世界都在哀悼。
这场悲剧也直接影响到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令我们深感遗憾的是,塔·列平娜,翻译司一级专员,不幸在“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中遇难。我们与其亲属朋友一道深感悲痛。
关于爱沙尼亚外交部长的荒唐言论
我们经常谈论这个国家以及其他波罗的海国家的许多政治人物都有仇俄心理。
爱沙尼亚外交部网站发表了如下评论:“昨天对莫斯科音乐厅的袭击清楚地表明,普京政权专注于征服邻国和组织混合行动,而不是关心本国人民的福祉和安全。”
爱沙尼亚外交部更进一步地指出,“这将不是弗拉基米尔·普京历史上第一次利用莫斯科发生的造成平民伤亡的恐怖袭击事件来为其军事政策辩护。”
当然,没有人能够“超越”泽连斯基,但这种“声明”可以与泽连斯基的表态“相媲美”。总体上,在他们的发展过程中,一本关于(相对而言)“落后者”的手册已经被发布。谁能在他们当中说出这样的话呢?爱沙尼亚外交部,还有泽连斯基本人——他们是同一类人,可以用语言表达或书面发表这些话。他们确实也用这些话来描述了莫斯科的悲剧。
我们以前对爱沙尼亚外交部长缺乏常识和良知并不抱有特别的幻想。然而,他最近的发言让人怀疑他是否正常人,他的健康状况是否良好。事实上,泽连斯基的健康状况并不好,我们经常这样说,为什么呢?他严重依赖精神药物和非法药物。爱沙尼亚外交部也不妨检查其领导人,要求他在发表这样的声明后接受检查。
我想说的是,在爱沙尼亚国内,人们对我国人民表示了真正的同情和共鸣,他们带着鲜花前往俄罗斯驻波罗的海国家的大使馆。尽管他们受到恐吓或被禁止这样做,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我们对此深表感谢。谢谢你们。
关于国际刑警组织愿意为调查“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事件予以帮助
我们注意到,国际刑事警察组织秘书长于尔根·斯托克日前在社交媒体上发表声明称,愿为调查“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事件予以支持。
国际刑事警察组织代表着全球警察界,其秘书长的发言重申了《国际刑警组织宪章》规定的该组织基本原则的不可侵犯性。《国际刑警组织宪章》第2条规定,应尽可能保障并发展广泛的警务合作。从这个意义上说,协调开展有关侦查和调查犯罪的信息交流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一项关键任务。因此,如果国际刑警组织不发表这样的声明,那就太奇怪了。
与此同时,我想了解于尔根·斯托克的话与该组织2022年通过的关于限制对俄罗斯(该组织的主要参与者之一)的数据交流的决议是否相符?其中有些说法可能是错误的。这两项决定和声明显然相互矛盾。我们当然支持于尔根·斯托克关于愿通过信息交换协助调查的声明。该声明完全符合《国际刑警组织宪章》。同时,该组织也需要对其2022年的声明做点什么。
这些措施再次证实,国际刑警组织正持续被西方国家卷入一场政治游戏,其主要目的是切断俄罗斯与国际刑警组织之间的信息资源联系,进一步将其排除在该组织之外。我们记得,《国际刑警组织宪章》第3条规定,禁止国际刑警组织干涉任何政治性活动,这使得国际刑警组织能够在没有建立外交关系的情况下,将196个成员国的执法机构联系起来。
关于乌克兰危机
几乎全世界都对“克罗库斯城”音乐厅发生的恐怖袭击进行了强烈谴责。之后,西方人也加入了全球“大合唱”。而地球上只有一个国家反其道而行之。我不确定可以谈论一个国家。还是让我们来谈谈基辅政权吧。在乌克兰的社交网络上充斥了各种厚颜无耻、毫无人性和幸灾乐祸的评论。
顺便问一下美国的互联网巨头和平台,你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下决心删除那些呼吁杀害俄罗斯人的、充满仇恨的帖子吗?你们认为这是正常的吗?这意味着,你们与在音乐厅杀害无辜平民的恐怖分子站在一起。你们在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在信息领域中。我要对美国的互联网平台说:这些年来,你们一直在教唆极端分子,让他们相信,即使不能杀人,也可以杀俄罗斯人。
显然,无辜者的死亡、痛苦和苦难让一些人产生了吃人的满足感。这不仅适用于基辅政权,也适用于所有那些认为可以为杀害俄罗斯公民、俄罗斯人和讲俄语的人辩护的人。
这是危险的,尤其是当人们回想起当代班德拉分子对顿巴斯和俄罗斯其他地区的和平居民犯下的无数血腥罪行的时候。我们今天将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
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的反应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一开始,他匆忙与这一罪行撇清关系,拙劣地试图将责任推到俄罗斯及其领导人身上,他开始散布一些指责俄罗斯及其领导人的言论。这种做法是如此笨拙,以至于关于“乌克兰痕迹”的想法在全球大众意识中得到了加强。你们都记得,说这些话的不是俄罗斯领导人,也不是俄罗斯外交部,更不是俄罗斯的情报部门。在最初几天就把“克罗库斯城”音乐厅发生的事情与乌克兰联系在一起的不是我们。这些都是基辅政权自己说的(尽管,我觉得,没人问过他们这个问题),当然,还有华盛顿和伦敦。
基辅政权的西方幕后庇护人本身也促使了这种联系的传播。在恐怖袭击发生后的最初几个小时里,华盛顿和伦敦开始像说口头禅一样大谈乌克兰“没有参与”,并大放厥词地断言是在俄罗斯被禁止的“伊斯兰国”恐怖分子的“责任”。这一切就是人们常说的“做贼心虚”。
此前,乌克兰情报部门——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和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曾多次公开承认针对俄罗斯及其公民策划和实施引人注目的恐怖行动。
我有一个问题。华盛顿和伦敦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认为有必要与这些恐怖行动撇清关系?为什么他们不谈论基辅政权越界的事实?为什么他们没有停止为乌克兰提供军事、物质、政治、信息和道义上的援助?他们从未这样做过。今天我们要引用一些具体言论。
今年3月25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局长瓦西里·马柳克向我们披露了关于针对俄罗斯和乌克兰知名公众和政治人物的重大谋杀和谋杀未遂事件的细节。其中包括知名博主弗拉德伦·塔塔尔斯基、前最高拉达议员伊利亚·基瓦、作家扎哈尔·普里列平、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地方行政机关的工作人员,以及其他许多人。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出面认罪。基辅政权的一名官方代表、强力部门代表,直截了当地宣称本国政权参与了杀害平民的行为。
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亚历山大·博尔特尼科夫在今年3月26日接受“俄罗斯第一频道”电视台采访时指出:“基辅是‘克罗库斯城’音乐厅恐怖袭击事件的幕后黑手,其情报部门为恐怖分子穿越乌克兰边境准备了一个‘窗口’,并计划像对待英雄一样迎接恐怖分子。”
我们坚信,所有参与这场悲剧的人都将被查明并因其所作所为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这是执法机构要处理的问题,也是我们要处理的问题。
在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前,我们收到了大量关于基辅政权能够实施此类恐袭的问题,他们策划并多年来一直在实施类似行动,他们已经被这种意识形态完全渗透了。如果还有人有疑虑,那么让我们用直接引用的方式回顾一下他们的言论。是的,这份清单很长,我们选择了一些例子。
2022年2月24日,乌克兰前代理总统、前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秘书亚历山大·图尔奇诺夫说:“我们准备在任何可以消灭俄国佬的地方这样做,我们不仅要在乌克兰境内打击俄国佬,还要在乌克兰境外——俄罗斯境内——打击他们。”这是他的正式声明。他没有驳斥过这个声明。
2022年5月19日,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尔·波多里亚克称:“我赞成在哈尔科夫州、卢甘斯克州和顿涅茨克州忘记‘俄罗斯人’一词。”
2022年8月22日,乌克兰驻哈萨克斯坦大使彼得·弗鲁布列夫斯基说:“我们正试图尽可能多地杀死他们(俄罗斯人)。我们现在杀死的俄罗斯人越多,我们的后代要杀的就越少。仅此而已。”
2022年12月7日,乌克兰前国家安全和国防委员会秘书(时任秘书)阿列克谢·达尼洛夫表示:“俄罗斯作为一个军事政治实体应当从世界地图上消失。”
2022年12月13日,乌克兰前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秘书(时任秘书)阿列克谢·达尼洛夫称:“一切都将在火焰中燃烧,直到整个莫斯科被烧毁。”
2023年5月18日,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尔·波多里亚克说:“是的,乌克兰恨你们(俄罗斯人)。我们会一直追击你们,无论何时何地,乌克兰都会找到你们每一个人,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在身体上。”
2023年5月21日,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局长基里尔·布达诺夫说:“这些人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应该让他们承担公正的责任。按我们的理解,公正的责任就是人身消灭。”
2023年6月3日,乌克兰前国家安全和国防委员会秘书(时任秘书)阿列克谢·达尼洛夫说:“那些认为自己有权在乌克兰的广播中说俄语的余孽,不仅没有资格出现在电视上,也没有资格出现在政界,更没有资格待在乌克兰。”
2023年6月15日,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尔·波多里亚克说:“有一个计划:尽可能以强硬的方式向前推进,尽可能多地杀死俄罗斯人。”
2023年7月14日,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当时在职)表示:“这是我们的问题,如何杀死这个敌人由我们来决定。在战争中,你可以而且需要在其领土上杀戮。如果我们的伙伴不敢使用自己的武器,我们将使用我们的武器去杀戮。但在数量上,需要杀多少就杀多少。”
2023年8月2日,乌克兰前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秘书(时任秘书)阿列克谢·达尼洛夫说:“我们(与波兰)团结在一起,因为我们在欧洲拥有共同的历史、数百万人的亲情和友谊联系,以及唯一的目标——摧毁莫斯科怪物......”这是基辅政权一个负责国家安全所有事务的官员所说的话。
2024年3月15日,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称:“今天举行了重要的军事会议。我们确定了敌人最脆弱的地方,也就是我们能对其造成最大伤害的地方。我们会做到这一点。俄罗斯国家损失的越多,侵略的代价越大,就越能使这场战争得以公正地结束。”
这只是直接引用了他们所说的一些话,证实了基辅政权及其人员杀害俄罗斯人、讲俄语的人,并到处肃清俄罗斯公民,从而给我国造成“损害”、“破坏”(这都是他们的措词)的意图。尽管措词不同,但意思是一样的——对俄罗斯人、讲俄语的人和俄罗斯公民进行人身消灭。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和任务,而且这一切早在2022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但乌克兰当局的行动从来都不仅仅局限于言辞。多年来,无论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还是在俄罗斯,他们一直积极使用恐怖手段对付政治家、公众人物和记者。顺便提一下,并不仅仅是在我国,遭到他们恐怖袭击的也包括其他国家的新闻界代表。这里有几个例子。
2015年4月15日,前乌克兰地区党最高拉达议员奥列格·卡拉什尼科夫在其基辅公寓门口遇害。第二天,也就是2015年4月16日,记者奥列西·布济纳在基辅离家不远的地方被枪杀。直到今天凶手也没有被追究责任。2017年7月20日,在俄罗斯和乌克兰工作过的知名记者帕维尔·舍列梅特在基辅的一辆汽车内被炸死。2018年8月31日,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领导人亚历山大·扎哈尔琴科在顿涅茨克市被预先放置的爆炸装置炸死。2022年8月20日,俄罗斯记者兼政治学家达莉娅·杜金娜在莫斯科遇害。俄联邦国家安全局证实,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参与了这一刺杀行动。
2023年3月6日,“察里格勒”电视频道创始人康斯坦丁·马洛费耶夫的汽车遭到爆炸袭击未遂。2023年4月2日,战地记者弗拉德伦·塔塔尔斯基在圣彼得堡遇害。据调查,导致这名记者死亡的爆炸行动是乌克兰情报部门策划的。2023年5月6日,作家和政论家扎哈尔·普里列平在下诺夫哥罗德州因汽车爆炸被炸伤。2022年10月8日和2023年7月17日对克里米亚大桥的两次袭击也属于没有任何军事意义的恐怖行动。
我们决不能忘记对别尔哥罗德州、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扎波罗热州和赫尔松州的城镇和村庄持续不断的炮击,以及针对扎波罗热核电站和库尔斯克核电站实施的核恐怖主义行为。基辅政权形形色色的代表们以此为傲,不断向他们的西方庇护人报告,并为此索要更多资金。多年来,正是那个“和平使者”的网站一直在发布关于那些在基辅政权看来应该被消灭的合法目标的人的信息。然后,他们还在那些被杀害、被炸死、被枪杀的人的名字上贴上相应的标签,无耻地在某个栏目上画上十字。消灭摧毁、打勾标记、引以为傲——这就是基辅政权的原则。
那我们西方的民主和人权呢?他们说过一句明确谴责这种行径的话吗?他们何时谴责过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他的那些前任,以及这整个“帮派”吗?没有此类可以引用的言辞。不仅是我找不到,你们也找不到。西方庇护人缄默不语,他们只给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提供金钱和武器,而且他们一直毫不犹豫地支持基辅政权。
2022年5月,比利时首相亚历山大·德克罗称:“俄罗斯对北约的安全和整个欧洲的生活方式构成了直接威胁。”此话一出,金钱就“流向”了基辅政权。
2022年9月28日,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说,美国不反对基辅对已并入俄罗斯的领土实施打击。于是,又有钱发到了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的手机上。
2023年3月19日,法国前欧洲和外交部长(时任代理外长)卡特琳·科隆纳表示:“必须帮助乌克兰保持实力,这将迫使俄罗斯意识到自己在军事和外交上陷入了僵局。让俄罗斯遭到军事失败是实现和平的最可靠途径。”于是,金钱再次发到了班科夫大街的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那里。
2023年4月23日,法国总统埃玛纽埃尔·马克龙说(这种话他已经说了很多):“我们的目标是不惜一切手段帮助乌克兰进行抵抗,不允许俄罗斯取得胜利,也不能让这场冲突进一步扩大。”难道埃玛纽埃尔·马克龙这是在呼吁基辅政权采取包括极端恐怖主义犯罪在内的一切手段吗?他说的是“不惜一切手段”。最重要的是,他正在为此筹集资金。埃玛纽埃尔·马克龙到处募捐,筹集资金。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了能让基辅政权“采取一切手段”,如他所言,“阻止俄罗斯取得胜利”。
2023年5月30日,英国外交部前负责人(时任外交大臣)詹姆斯·克莱弗利称:“乌克兰有正当的自卫权。当然,它也有在其境内这样做的合法权利,但它也有权在其边界外投射武力,以削弱俄罗斯向乌克兰本土投射武力的能力。”
他们很了解,乌克兰的武装力量和防御系统等等都是什么。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使用什么方法来推动基辅政权采取行动,即恐怖主义、极端主义、杀害普通平民和破坏民用基础设施的方法。
2023年5月31日,德国政府发言人斯特芬·黑贝施特赖特称:“德国政府认为乌克兰武装部队使用乌克兰制造的武器对俄罗斯领土上的设施实施打击是合法的......我没有对[乌克兰无人机]袭击莫斯科的事件进行评估,而是从国际法的角度进行评估。国际法认为这种袭击是合法的。”德国政府发言人没有提及袭击针对的目标是民用基础设施,而这正是恐怖主义的实际含义。
现在我要说的是一个杰作,是展现西方立场的至关重要的引语之一。就在“克罗库斯城”音乐厅遭到袭击的前夕,英国前首相、前外交大臣(她在过去10年中担任过许多职务,我都不想一一列举了)丽兹·特拉斯发表了声明。她说了些什么?她说的可不仅仅是一句引语那么简单,她说的话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参与基辅政权恐怖活动的证据。她说:“我希望美国给予乌克兰最大程度的支持,允许其使用各种武器和一切可能的战术,包括飞机、远程火炮等等。”“一切可能的战术”。还能有什么其他战术?当然是那些恐怖主义战术。
乌克兰的新纳粹分子没有停止对俄罗斯城市的炮击。今年3月20日至24日,别尔哥罗德州的一些居民区遭到袭击,造成5人死亡,33人受伤,其中包括1名儿童。
今年3月24日,基辅政权对塞瓦斯托波尔进行了最大规模的炮击,造成2人死亡,11人不同程度受伤。民用基础设施遭到严重破坏,包括超过65座公寓和私人住宅、数个社会设施、天然气供应设施,以及40多辆汽车。
所有这些暴行都被俄罗斯执法机构详细记录在案,参与其中的人员一定会被查明并绳之以法。
俄罗斯联邦法院根据俄罗斯侦查委员会收集的证据,继续对针对平民犯下严重罪行的乌克兰武装分子做出判决。
在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法院对“亚速”新纳粹部队的十名武装分子判处了不同刑期的有期徒刑。这些人都曾在2022年3月7日至4月15日期间,用迫击炮向马里乌波尔西郊的大片居民区发射炮弹,造成数名平民伤亡。
乌克兰的犯罪分子无一能够逃脱惩罚,他们的身份都将被查明,并将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今年3月19日举行的“拉姆施泰因机制”军援乌克兰联络小组第二十次会议从结果来看是最薄弱的一次,大多数西方代表都是“两手空空”地前来参加会议(基辅政权自己也指出了这一点)。只有德国和尼德兰表示愿意向乌克兰武装部队移交价值分别为5亿欧元和3.5亿欧元的武器和军事装备。
这让习惯于各种援助纷至沓来的基辅感到恼火。今年3月21日,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称乌克兰从盟国获得的火炮数量是欧洲的耻辱。该国副总理奥莉加·斯特凡尼希娜随后附和,她在今年3月22日抱怨说,今年1月至2月,乌克兰只收到了“原定计划的国家生存所需财政资源的10%”,而“世界50多个国家在‘拉姆施泰因’机制框架内计划了近一年的军事援助”,乌克兰根本就没有收到。
越来越多的国家和政治家们意识到,他们在资助谁,以及他们的资金用于什么——用于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我们很久以前就开始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这不太可能影响西方大众媒体在全球范围内修改编辑政策。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早在2024年3月之前就经常谈论这个问题,并列举了大量证明基辅政权从事恐怖活动的事实。只有那些不想关注这些事实的人才会无视这些事实。
钱包空空如也的前景令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感到恐慌。如果没有西方的帮助,他将一无所有、一文不值。
在欧洲讨论将一些欧盟国家的军队派往乌克兰的背景下,基辅已经开始筹备外国的“投资者”会议。他们把这样的事情当作自己的“商业项目”。从军事政治的角度来看,也许应该将那些军队称为干预者。事实上,鉴于华盛顿不断把乌克兰周边局势和基辅政权说成是“一笔好交易”,是杀死俄罗斯人的“有利可图的投资”,所以,看来投资者会前往那里。
今年3月20日,最高拉达组织国家权力、地方自治、地区发展和城市规划委员会建议政府为全国5个城镇和104个村庄重新命名,作为与苏联历史作斗争的一部分。当然,在此之后,这些地方将开始过上新生活。
例如,他们建议将利沃夫州的切尔沃诺格勒市以合并派教徒的附敌分子安德烈·舍普季茨基的名字命名。我要提醒大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那个在1941年9月19日纳粹占领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首都之时,向希特勒表示真诚祝贺的人(我本来想说发自内心的祝贺,但我怀疑他是否有“心”)。
敖德萨州的港口城市尤日内决定更名为“阿南塔尔港”。这又是什么?这曾是附近一个德国殖民者村庄的名字。
按照这些“意识形态主义者”的设想,敖德萨州的纳杰日多夫卡村将改名为“香槟村”。
看来,新的乌克兰附敌分子正在效仿他们的前辈,准备迎接法国和德国士兵,这些士兵显然将被安置在那些对他们来说名字听起来更悦耳的定居点。
我认为,那个关于乌克兰的豪车车主们现在将会享受免税的决定才是真正的“杰作”,他们甚至已经列出了一些品牌。看来,他们就是这样为迎接新的“指挥官”做准备的。
在乌克兰,对正统东正教的压迫仍在继续。我想说,这是对东正教的破坏,也是对所有信徒的打击。在切尔卡瑟州,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向乌克兰东正教会大司祭鲍里斯·布罗多夫斯基发出通知,称其“涉嫌”因在社交网络上发表文章而犯下罪行,在这些文章中“亚速”民族主义部队的士兵被公正地称为纳粹分子。大司祭因此受到指控,尽管那些士兵的徽章上甚至带有纳粹标志。乌克兰国家安全局进行了搜查,并逮捕了“东正教记者联盟”的成员,针对基辅-佩乔斯克洞窟大修道院和波恰耶夫洞窟大修道院的修士登记了新的刑事案件。基辅市议会继续没收基辅-佩乔尔斯克修道院的土地,以便将其移交给保护区。
今年3月25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局长瓦西里·马柳克在接受乌克兰ICTV电视台的采访时,讲述了对乌克兰东正教会神职人员追究刑事责任的事情。据他称,针对该教会的神职人员已立案80多起,已宣布“涉嫌”犯罪的有37起。23名牧师已收到法院判决,涉及从叛国罪到煽动宗教间仇恨罪的各种罪行。
每年美国国务院都会发布关于宗教自由受到迫害的报告,那里有专家坐镇,还有许多参与编写这些报告的人,这些人持续对局势进行监控。他们会看到上述情况吗?他们能不能不等报告出来,现在就发表一下评论?不能,因为一切都在按照美国的计划进行。
今年3月5日,乌克兰最高拉达人道主义和信息政策委员会建议议会二读通过一项法案,允许取缔乌克兰东正教会。美国国务院听到这个消息了吗?有人说了些什么吗?也许是一篇文章,或者是国务院的某位高官录制的一段向基辅政权询问此事的视频?都没有,没有任何这样的东西。事情暂时还没到实施这些谋划的地步。我们不排除有“外部势力”介入。
今年3月25日,国际人权公司“Amsterdam & Partners LLP(阿姆斯特丹及合伙人律师事务所)”负责人罗伯特·阿姆斯特丹(此人很难被怀疑有亲俄倾向)在社交网络上评论了他就上述法律草案可能通过一事致乌克兰最高拉达的信函。他特别指出,“一个禁止政党、限制持不同政见的媒体、推迟选举并试图取缔最大教会教派的国家,已经丧失了理解政治责任的能力。”
我觉得这样的措词有点儿太客气了。但总的来说,在基辅政权的所有其他西方庇护人保持沉默的背景下,这算是一种有意思的说法。唯一的问题是,国际人权公司负责人罗伯特·阿姆斯特丹不应该写信给基辅政权,而应该把信写给那些资助基辅政权的人。他应该写给美国国务院、白宫、外交部、唐宁街和爱丽舍宫。毕竟钱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们再次呼吁相关国际组织强烈谴责基辅持续对乌克兰东正教会进行的非人道镇压,迫使其停止这种恣意妄为的行为,并阻止其通过上述反教会的法案,该法案不仅违反了乌克兰宪法,而且还是对人权和自由的严重侵犯,伤害了数百万东正教信徒的感情。
西方庇护人继续要求基辅政权加快通过更加严苛的征兵法律。
今年3月21日,身处基辅的北约军事委员会主席、海军上将罗布·鲍尔称:“你们需要有人来代替死伤者,而这只意味着一件事——征兵。”与此同时,今年3月24日,乌克兰武装部队陆军司令亚历山大·帕夫柳克抱怨说,乌克兰人都在躲避征兵委员会,还称他们是在“抓壮丁”。
在乌克兰,针对征兵人员的人身暴力事件越来越多。今年3月21日,在沃伦州的新沃林斯克市,一名男子持刀袭击了试图强行征召其入伍的征兵委员会的工作人员。
在利沃夫,一名男子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他在法庭上说,他宁愿承担刑事责任,也不愿上战场杀害俄罗斯人。
近日,逃避服兵役的人数急剧增加,几乎增长了十倍。据乌克兰总检察长办公室提供的消息称,针对他们的刑事案件已立案超过9000起,其中2600多起已提交法院审理。在乌克兰,在基辅政权的授意下(这是该政权的意识形态),正在对男人们展开真正的抓捕。边防军可以使用无人机,射杀那些试图非法逃到境外以躲避征兵的人。
那个“文明”的欧洲在哪里?它曾经因为东德当局对翻越柏林墙的人采取措施而对其进行控诉。他们说东德当局不文明,要求他们宣誓“效忠”真正的自由和民主?可现在呢?民主在哪里?在乌克兰吗?还是在欧盟的某个地方?先生们,为什么你们现在都缄默不语?你们算什么绅士?你们只是自己仇视人类意识形态的奴隶。你们为什么不批评基辅政权?为什么不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欧安组织和其他国际组织中提出这个问题?我知道欧安组织由于西方人的行为正处于绝对瘫痪的状态,但勇士的位置总是有的。为什么所有你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呼吁自由和民主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乌克兰目前正在发生的可怕的丧失人格现象?
这已不再是关于民主、自由和人权的问题,而是关于道德和伦理的彻底崩溃。
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政权继续与历史和对那些为了共同战胜法西斯主义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人的怀念作斗争。有报道称,今年3月21日,他们决定拆除基辅第二次世界大战博物馆中的“库尔斯克战役”高浮雕。在当地文化高官的观念中,这座浮雕是“布尔什维克通过纪念碑艺术进行宣传的象征”。
实际上,现代班德拉分子对于任何关于他们的意识形态偶像纳粹德国灭亡的提醒都感到恐惧,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自己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激烈地对抗自己的记忆、破坏苏联将士的纪念碑、亵渎他们的无名烈士墓。他们已经不再试图解释自己的意识形态,而是转而羞辱其他所有人。但人类的记忆不会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我要说的是:人们现在记得,将来也会记得,是谁将人类从法西斯恶魔手中拯救出来,又是谁无情地杀害了数十万无辜的妇女、老人和儿童,他们摧毁了和平的城镇和村庄,还到处播撒恐怖和混乱的种子,使人们忍饥挨饿。
所有以上列举的事实都证明了开展使乌克兰去纳粹化去军事化以及消除来自其领土威胁的特别军事行动的任务非常紧迫。正如俄罗斯领导人一再声明的那样,这些任务都将会完成。
关于英国外交部对斯克里帕尔事件的回应
尽管很难相信,但是俄罗斯外交部还是收到英国对斯克里帕尔事件调查的答复。俄方正继续努力澄清2018年3月在索尔兹伯里发生的涉及我国公民谢尔盖·斯克里帕尔及其女儿尤利娅·斯克里帕尔事件的来龙去脉。
近六年过去了。在此期间,俄罗斯外交部发出了几十份外交照会。作为回应,我们只收到了敷衍了事的复文。自2018年年中以来,终于第一次收到了英国外交部对俄罗斯驻伦敦大使馆另一份照会的回复。虽然有一些保留意见,但这也算是一种迟来的官方回应。俗话说,承诺的事情要等三年。在这种情况下,结果却要等上两倍的时间。
在这份照会中,据称尤利娅·斯克里帕尔注意到了领事援助的提议,但予以拒绝。这不禁让人想起最近关于威尔士公主米德尔顿的假新闻。英国媒体界和英国小报到处宣扬她是如何被爬行动物吃掉的,或者是被光照会献祭的,或者是她丈夫婚姻阴谋的受害者。现在,他们对尤利娅·斯克里帕尔也是如此描述她所谓的“决定”。
据英国外交部称,这名俄罗斯人拥有俄罗斯驻伦敦大使馆领事处的联系方式,以备不时之需。此外,英国外交官在回应关于了解索尔兹伯里事件正式调查结果的请求时表示,他们不会就此话题发表评论,因为“相关法律程序仍在进行中”。
在对阿桑奇不慌不忙地进行了长达13年的法律骚扰之后,英国司法当局于今年3月26日发布了新的延期决定。13年后,他们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围绕斯克里帕尔事件的处理花了“大约六年时间”。这算是期限吗?刺杀肯尼迪总统的凶手在美国被通缉了60多年,他们甚至无法解密与这一事件有关的所有文件。因此,正如俗话所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岁月算什么”。我们将拭目以待。
英国当局对谢尔盖·斯克里帕尔的命运只字未提。我们完全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我想问英国方面,他还活着吗?至少你们能告诉我们吗?
我们认为,英方的反应是在为自己多年来莫名其妙地非法隐瞒俄罗斯公民的信息进行辩解,但这种辩解并不成功。这是又一次信息操纵。我们将继续有条不紊地寻求有关六年前在英国领土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俄罗斯公民命运的详尽信息,以澄清索尔兹伯里事件的所有组成部分。总之,我们会坚持在此案中伸张正义。
关于西方国家对吉尔吉斯斯坦的新殖民主义做法的另一实例
我们注意到美国大使馆和其他一些西方国家(英国、欧盟、加拿大、法国、德国)驻比什凯克外交使团的傲慢和毫不礼貌的“训诫”,这是因为吉尔吉斯斯坦议会于2024年3月14日通过了旨在精简非政府组织活动的《非营利组织法》修订版。
民主的“守护者”忘记了一切礼仪,抛弃了国家间交流的道德规范,决定告诉一个主权国家什么法律可以通过,什么法律不可以通过,从而显示他们的新殖民主义本质。西方人破坏了与他们互动的非政府组织的活动。
这种行为只能被称为粗暴干涉一个独立国家的内政。
回想一下,欧盟委员会于2023年12月通过了臭名昭著的“捍卫民主一揽子计划”,它规定对外国代理人在欧盟成员国境内的活动进行登记和控制,特别是对那些不属于博雷利“花园丛林论”的国家代表规定了“民主问责制”和在“透明登记册”中登记。当欧盟的“花园”开始散发“臭味”的时候,为什么要带着你的建议干涉他人的事务呢。
纪念俄军海外战役 210 周年
这几天是俄罗斯军队胜利完成1813-1814年海外战役210周年纪念日。俄罗斯军队在1812年卫国战争中击败了拿破仑的大军,从被烧毁的莫斯科城墙出发,将自由的旗帜传递给被拿破仑压迫的欧洲国家和人民。经过数千里的激战,向法国首都进军。1814年3月31日,法国首都向胜利者投降。我们建议用优秀、有力、以事实为基础的历史资料来纪念这一事件。
《巴黎和约》和维也纳会议为持续25年的战争时期划出了政治和外交界线,这些战争使欧洲血流成河。在当时的法国如此大张旗鼓宣传对俄作战后不到两年,法国就战败了。几周后,拿破仑皇帝退位。
今天,我们重温俄罗斯历史上光荣的一页和法国历史上不光彩的一页,缅怀我们的英雄先辈,从他们的生活和事迹中汲取力量和灵感。我们还要奉劝现任的西方统治者和再次扬言要出兵东方的新“小拿破仑”们,不要忘记历史的教训——他们的先辈总寻求对我国造成“战略失败”是以怎样的结局告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