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4月14日
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在 外交和国防政策委员会第26次年会上的讲话， 莫斯科，2018年4月14日
尊敬的费多尔•亚历山德罗维奇，
尊敬的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
朋友们、同事们，
首先感谢各位邀请我参加本次外交和国防政策委员会年会。这是一个没有成见的讨论平台，每个人都以个人的身份参与讨论我国当前最紧迫的外交政策与安全问题。尽管我们都是志同道合者，其中很多人还是好朋友，但这并不排除、甚至暗示我们之间的讨论会更加坦率和尖锐。我对发言的确有所准备，但大家知道，这些准备是在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所说事件之前做完的。因此，我想以官方身份就新发生的事件说几句话。
首先要谈的是我们的西方伙伴是如何解释他们那些令人不可容忍的违法行径。你或许听过美国总统特朗普、英国首相特雷沙•梅、法国总统马克龙近日纷纷表示，他们拥有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第一，在杜马镇(东古塔地区)使用了化学武器。第二，正是阿萨德本人下达的使用化武命令。在这方面，我想说的是，同样的话我们在一年前也听过，而且内容还稍多一些。当时，类似的话出自“白头盔”，该组织声称，在叙利亚伊德利卜省汉谢候镇遭到化武沙林袭击，并称此事件无庸置疑。我们的西方伙伴紧紧抓住这一报道，到处散播一些疑点颇多的视频，就像此次杜马镇事件一样，认为这些视频就是不容争论的证据。我们坚决要求禁化武组织监察员前往现场进行调查，但却被告知安全条件不允许。然后，突然有报道称，禁化武组织从法国和英国获悉，英法两国已从汉谢候镇获取了化学样本，经两国实验室分析，在该镇确实存有沙林毒气。在此种情况下，我们自然要向英国人和法国人质询，他们究竟是如何取得这些样品的。如果这些样品是被部分人员从汉谢候镇运送到伦敦和巴黎的，那就意味着当时汉谢候镇至少对这一部分人来说是安全的。我们接下来会问，那为什么不用这些人来确保禁化武组织监察员的安全，使整个调查取样完全符合“禁止化学武器公约”规定的程序，而偏偏要自行调查呢？对于这一质询，我们的西方伙伴没有做正面回答，他们表示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因为事实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无可厚非的。然后我们就问，是否可以与我们分享一下这些事实，哪怕让我们相信，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证据确凿的。他们的回答是，这需要保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是知道的。
这回在杜马镇也是如此。我们被告知，有毋庸置疑的事实证明美国实施的导弹袭击是正当的。而这些事实除了媒体和社交网站上的说词，最后只剩下一部相当可笑的视频。曾公开宣称阿萨德政权在杜马镇使用化武是不容争论事实的法国总统马克龙前天与俄联邦总统普京通电，在交谈中俄总统援引法总统的公开声明，并请求分享这些证据。因为果真如此的话，那俄罗斯一定是制止非法使用化武的第一人。答案依旧，这是秘密。马克龙称无法向俄方提供所谓的证据，因为它们不属于法国人。显然，这些证据也好、秘密也好，只是非法空袭的一个托词，使用者当然“不愿意”与其他国家分享。众所周知，导弹袭击是在禁化武组织监察员抵达贝鲁特、并应前往事发地取证前一天实施的。尽管如此，监察员们仍然做好了前往杜马镇的准备。我们稍后回到这一话题。希望他们能够顺利进入该地区。
一年前与刚刚发生的事件还有如下一个共同特征。当去年4月4日“白头盔”到处宣扬自己新闻的时候，蒂勒森给我打电话称，他们知道此次袭击是由“沙伊拉特”空军基地起飞的战机投掷装有化武的航弹完成的，请俄方向叙政府求得许可，让禁化武监察员，包括美国人一起前往该机场，以查明真相。我们最终获得了许可，并正准备向华盛顿通报之际，美方已经实施了打击。这回，3天之前，美大使馆的一名代表访问我部，阐明了美国的立场，宣称他们有理由相信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回答他说，俄方的化学及防辐射领域专家非常仔细地检查了视频中播放的这个地方、野战医院及其周围所有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他就问美国专家是否可以去那里。我们回答说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会争得大马士革的同意。一天后，俄总统普京和法国总统马克龙通话时，在回复法国总统一口咬定叙政府的确实施了化武袭击的说词时，普京邀请法国派遣监察员与俄美两国专家一起到事发现场取样调查。双方同意将通过国防部门进行联系，以落实这一想法。但后来没有一个法国同事与国防部或者我们的外交部取得过联系。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等待我们的又是一次空中打击。
因此，我们在对待取证问题上已经顾虑满腹。我们经常被告知，“我们证据确凿”。关于俄干涉美国大选事件，美国前国务卿蒂勒森也曾公开表示，他们有不容辩驳的证据。可当我要求他们举证时，他却拒绝这样做。并称，俄方的特工部门十分清楚他们是如何干涉美大选的。我们希望把所有此类事件都集中在“证据”这一点上，其中包括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
正如你们所知，就此事件，英国同行曾拒绝回答我们在不同时期向他们提出的几十个问题，同时诸问题的清单亦已明晰。反过头来，英国人指责我们没有回应他们向俄方提出的任何问题。值得注意的是，伦敦方面向我们提出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英国人始终想要让我们承认，是俄罗斯人或者根据总统普京的命令，或者由于某种原因丧失了对自身化学品库的控制，才以某种方式将“诺维乔克”带到了伦敦。这就是他们想问的所有问题。而我们的问题非常具体，并来源于“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规定。
我现在得到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五角大楼指出，美国之所以在禁化武组织得出结论之前袭击叙利亚，是因为大马士革阻止专家进入东古塔地区。这是谎言。我们每一分钟都在关注这件事情的进程。叙政府已经做好了随时发放签证的准备，可不需任何额外手续入境。只要专家组从贝鲁特乘车赶来，就会在叙边境得到签证。这些都是官方正式承诺的。禁化武组织知道这些。既然禁化武组织清楚，那么美国人不可能不知道。
我们再回到“斯克里帕尔事件”中来。众所周知，在此事件中，英国人专门邀请了禁化武专家小组。而且整个行事是在有双边人员参与的条件下完成的，并一度声明，在该专家小组得出结论之后会将其结果公之于众。接下来，小组报告先以摘要的形式向公众发布，然后又以详细的机密版本，仅供禁化武组织成员国内部使用。报告指出，禁化武组织专家的取样工作是独立进行的，他们按自己的职责证实了英国人提供的样本中确有化学物质存在。但报告中并没有“诺维乔克”或者其他什么具体的化学品称谓，有的只是一长串化学公式，该物质经我方专家判定可在许多国家进行生产制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英国同事告诉我们（我在描述之前的事件时，已经举过例子），他们有秘密渠道，但这些秘密不能与我们分享。正如你们所知，我们也有能力获取秘密信息。只是这些信息关乎生死，我们不会保守这样的秘密。我们是从施皮茨镇“放射、化学与细菌学研究中心”获得的信息中了解到真相。这些信息俄方是通过秘密渠道获取的。3月27日，该中心的专家对禁化武组织发来的样本进行了分析，该样本是由禁化武组织在索尔兹伯里市亲自选取的。这家实验室位于施皮茨镇，在那里，我相信，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具有职业操守并且正直的人。他们得出了以下结论。我现在将逐字地把他们送交禁化武组织的调查结论公布于众。当然，这是从外文翻译过来的，我现在用俄语朗读。“根据专家鉴定结果，样本中含有残留的失能性毒剂‘毕兹’及其制作原料。根据禁化武公约，该毒剂属于二级化学武器。毕兹属于神经麻痹性毒剂，可暂时使人失能。一般在投放30分钟至60分钟后会毒性发作，效果持续4天左右。该毒剂的配方由美、英及其他北约成员国的军方掌握。在苏联和俄罗斯没有研制和储存过此类化合物。此外，在样本初始状态和高浓度条件下，还检测出神经麻痹性毒剂A-234及其衰变产物的存在。”据专家介绍，规定浓度的A-234毒剂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死亡，并且鉴于其高挥发性，施皮茨镇专家在初始状态、相对纯净的状态以及高浓度状态下检测这种毒剂并得出上述结论是非常可疑的，因为中毒事件和抽取样本之间的时间间隔足够长，在我看来，超过两周。
考虑到受伤的尤利娅•斯克里帕尔及警员都已出院，并且正像英国人所说的那样，不允许我方与尤利娅或其父亲有任何接触，说明谢尔盖•斯克里帕尔也在康复当中。两人所有临床表现更符合被使用了毕兹毒剂的特征。但在禁化武组织专家向其执行理事会提交的最终报告中并没有提及毕兹的字样。正因如此，我们不禁要向禁化武组织提问，为什么我刚才宣读的、这些真实反映施皮茨镇实验室专家结论的内容在最后文件中没有任何表述。如果禁化武组织拒绝并驳斥施皮茨镇实验室得出的事实，那我们将对其解释充满好奇。
关于这个话题，我就谈到这里。我再次重申，此前准备的发言完全是关于另一个主题，因为我希望我们能够讨论一些更具有前瞻性的话题，而不是谈及今天或一年以前发生的这些惨剧。我想感谢我们的记者们，他们将把所有的真相带给我们的公众。
尊敬的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
朋友们、同事们，
首先感谢各位邀请我参加本次外交和国防政策委员会年会。这是一个没有成见的讨论平台，每个人都以个人的身份参与讨论我国当前最紧迫的外交政策与安全问题。尽管我们都是志同道合者，其中很多人还是好朋友，但这并不排除、甚至暗示我们之间的讨论会更加坦率和尖锐。我对发言的确有所准备，但大家知道，这些准备是在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所说事件之前做完的。因此，我想以官方身份就新发生的事件说几句话。
首先要谈的是我们的西方伙伴是如何解释他们那些令人不可容忍的违法行径。你或许听过美国总统特朗普、英国首相特雷沙•梅、法国总统马克龙近日纷纷表示，他们拥有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第一，在杜马镇(东古塔地区)使用了化学武器。第二，正是阿萨德本人下达的使用化武命令。在这方面，我想说的是，同样的话我们在一年前也听过，而且内容还稍多一些。当时，类似的话出自“白头盔”，该组织声称，在叙利亚伊德利卜省汉谢候镇遭到化武沙林袭击，并称此事件无庸置疑。我们的西方伙伴紧紧抓住这一报道，到处散播一些疑点颇多的视频，就像此次杜马镇事件一样，认为这些视频就是不容争论的证据。我们坚决要求禁化武组织监察员前往现场进行调查，但却被告知安全条件不允许。然后，突然有报道称，禁化武组织从法国和英国获悉，英法两国已从汉谢候镇获取了化学样本，经两国实验室分析，在该镇确实存有沙林毒气。在此种情况下，我们自然要向英国人和法国人质询，他们究竟是如何取得这些样品的。如果这些样品是被部分人员从汉谢候镇运送到伦敦和巴黎的，那就意味着当时汉谢候镇至少对这一部分人来说是安全的。我们接下来会问，那为什么不用这些人来确保禁化武组织监察员的安全，使整个调查取样完全符合“禁止化学武器公约”规定的程序，而偏偏要自行调查呢？对于这一质询，我们的西方伙伴没有做正面回答，他们表示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因为事实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无可厚非的。然后我们就问，是否可以与我们分享一下这些事实，哪怕让我们相信，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证据确凿的。他们的回答是，这需要保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是知道的。
这回在杜马镇也是如此。我们被告知，有毋庸置疑的事实证明美国实施的导弹袭击是正当的。而这些事实除了媒体和社交网站上的说词，最后只剩下一部相当可笑的视频。曾公开宣称阿萨德政权在杜马镇使用化武是不容争论事实的法国总统马克龙前天与俄联邦总统普京通电，在交谈中俄总统援引法总统的公开声明，并请求分享这些证据。因为果真如此的话，那俄罗斯一定是制止非法使用化武的第一人。答案依旧，这是秘密。马克龙称无法向俄方提供所谓的证据，因为它们不属于法国人。显然，这些证据也好、秘密也好，只是非法空袭的一个托词，使用者当然“不愿意”与其他国家分享。众所周知，导弹袭击是在禁化武组织监察员抵达贝鲁特、并应前往事发地取证前一天实施的。尽管如此，监察员们仍然做好了前往杜马镇的准备。我们稍后回到这一话题。希望他们能够顺利进入该地区。
一年前与刚刚发生的事件还有如下一个共同特征。当去年4月4日“白头盔”到处宣扬自己新闻的时候，蒂勒森给我打电话称，他们知道此次袭击是由“沙伊拉特”空军基地起飞的战机投掷装有化武的航弹完成的，请俄方向叙政府求得许可，让禁化武监察员，包括美国人一起前往该机场，以查明真相。我们最终获得了许可，并正准备向华盛顿通报之际，美方已经实施了打击。这回，3天之前，美大使馆的一名代表访问我部，阐明了美国的立场，宣称他们有理由相信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回答他说，俄方的化学及防辐射领域专家非常仔细地检查了视频中播放的这个地方、野战医院及其周围所有的地方，但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他就问美国专家是否可以去那里。我们回答说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会争得大马士革的同意。一天后，俄总统普京和法国总统马克龙通话时，在回复法国总统一口咬定叙政府的确实施了化武袭击的说词时，普京邀请法国派遣监察员与俄美两国专家一起到事发现场取样调查。双方同意将通过国防部门进行联系，以落实这一想法。但后来没有一个法国同事与国防部或者我们的外交部取得过联系。就像你们知道的那样，等待我们的又是一次空中打击。
因此，我们在对待取证问题上已经顾虑满腹。我们经常被告知，“我们证据确凿”。关于俄干涉美国大选事件，美国前国务卿蒂勒森也曾公开表示，他们有不容辩驳的证据。可当我要求他们举证时，他却拒绝这样做。并称，俄方的特工部门十分清楚他们是如何干涉美大选的。我们希望把所有此类事件都集中在“证据”这一点上，其中包括所谓的“斯克里帕尔事件”。
正如你们所知，就此事件，英国同行曾拒绝回答我们在不同时期向他们提出的几十个问题，同时诸问题的清单亦已明晰。反过头来，英国人指责我们没有回应他们向俄方提出的任何问题。值得注意的是，伦敦方面向我们提出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英国人始终想要让我们承认，是俄罗斯人或者根据总统普京的命令，或者由于某种原因丧失了对自身化学品库的控制，才以某种方式将“诺维乔克”带到了伦敦。这就是他们想问的所有问题。而我们的问题非常具体，并来源于“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规定。
我现在得到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五角大楼指出，美国之所以在禁化武组织得出结论之前袭击叙利亚，是因为大马士革阻止专家进入东古塔地区。这是谎言。我们每一分钟都在关注这件事情的进程。叙政府已经做好了随时发放签证的准备，可不需任何额外手续入境。只要专家组从贝鲁特乘车赶来，就会在叙边境得到签证。这些都是官方正式承诺的。禁化武组织知道这些。既然禁化武组织清楚，那么美国人不可能不知道。
我们再回到“斯克里帕尔事件”中来。众所周知，在此事件中，英国人专门邀请了禁化武专家小组。而且整个行事是在有双边人员参与的条件下完成的，并一度声明，在该专家小组得出结论之后会将其结果公之于众。接下来，小组报告先以摘要的形式向公众发布，然后又以详细的机密版本，仅供禁化武组织成员国内部使用。报告指出，禁化武组织专家的取样工作是独立进行的，他们按自己的职责证实了英国人提供的样本中确有化学物质存在。但报告中并没有“诺维乔克”或者其他什么具体的化学品称谓，有的只是一长串化学公式，该物质经我方专家判定可在许多国家进行生产制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英国同事告诉我们（我在描述之前的事件时，已经举过例子），他们有秘密渠道，但这些秘密不能与我们分享。正如你们所知，我们也有能力获取秘密信息。只是这些信息关乎生死，我们不会保守这样的秘密。我们是从施皮茨镇“放射、化学与细菌学研究中心”获得的信息中了解到真相。这些信息俄方是通过秘密渠道获取的。3月27日，该中心的专家对禁化武组织发来的样本进行了分析，该样本是由禁化武组织在索尔兹伯里市亲自选取的。这家实验室位于施皮茨镇，在那里，我相信，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具有职业操守并且正直的人。他们得出了以下结论。我现在将逐字地把他们送交禁化武组织的调查结论公布于众。当然，这是从外文翻译过来的，我现在用俄语朗读。“根据专家鉴定结果，样本中含有残留的失能性毒剂‘毕兹’及其制作原料。根据禁化武公约，该毒剂属于二级化学武器。毕兹属于神经麻痹性毒剂，可暂时使人失能。一般在投放30分钟至60分钟后会毒性发作，效果持续4天左右。该毒剂的配方由美、英及其他北约成员国的军方掌握。在苏联和俄罗斯没有研制和储存过此类化合物。此外，在样本初始状态和高浓度条件下，还检测出神经麻痹性毒剂A-234及其衰变产物的存在。”据专家介绍，规定浓度的A-234毒剂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死亡，并且鉴于其高挥发性，施皮茨镇专家在初始状态、相对纯净的状态以及高浓度状态下检测这种毒剂并得出上述结论是非常可疑的，因为中毒事件和抽取样本之间的时间间隔足够长，在我看来，超过两周。
考虑到受伤的尤利娅•斯克里帕尔及警员都已出院，并且正像英国人所说的那样，不允许我方与尤利娅或其父亲有任何接触，说明谢尔盖•斯克里帕尔也在康复当中。两人所有临床表现更符合被使用了毕兹毒剂的特征。但在禁化武组织专家向其执行理事会提交的最终报告中并没有提及毕兹的字样。正因如此，我们不禁要向禁化武组织提问，为什么我刚才宣读的、这些真实反映施皮茨镇实验室专家结论的内容在最后文件中没有任何表述。如果禁化武组织拒绝并驳斥施皮茨镇实验室得出的事实，那我们将对其解释充满好奇。
关于这个话题，我就谈到这里。我再次重申，此前准备的发言完全是关于另一个主题，因为我希望我们能够讨论一些更具有前瞻性的话题，而不是谈及今天或一年以前发生的这些惨剧。我想感谢我们的记者们，他们将把所有的真相带给我们的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