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5月23日
俄罗斯外交部官方发言人玛利亚•扎哈罗娃新闻发布会, 莫斯科,2018年5月23日
俄罗斯联邦外长谢尔盖•拉夫罗夫将
出访白俄罗斯共和国
5月29日,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将对明斯克进行工作访问。他计划将与白俄罗斯外交部长弗拉基米尔•马克伊进行会谈。俄罗斯外长谢尔盖•拉夫罗夫还将在白俄罗斯共和国总统管理学院发表讲话。
会谈议程涵盖了双边合作的广泛问题,特别是基于落实《2018-2019年“建立联盟国家条约”成员国对外政策领域协调一致的行动计划》的问题。外长们还将重点讨论确保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公民享有平等权利、建立统一的移居空间、扩展俄白关系的合同法律基础等议题。
双方还将就发展两国在“联盟国家”、“欧亚经济联盟”、“集安组织”和“独联体”框架内的合作以及在“联合国”、“欧安组织”乃至其他国际机制中的努力协作交换意见。
俄罗斯与白俄罗斯是主张建立公平的多极化国际关系体系的战略盟友。双方开展建设性对话的基础是在广泛的国际议程热点问题上有着一致或相似的立场。
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将
出席金砖国家外长理事会会议
俄罗斯外长谢尔盖•拉夫罗夫将于6月4日出席在比勒陀利亚举行的金砖国家外长会晤。
金砖国家外长理事会将重点关注关于维护世界和平与国际经济稳定的一系列最紧迫的问题,以及该联合体成员国在全球政治动荡的复杂背景下,如何采取各种方式的互动与协调等问题。针对各“热点”局势以及应对新的挑战与威胁,首先是打击恐怖主义和保障国际信息安全的共同任务,外长们将深入交换意见。本次会晤还将特别关注即将于7月25-27日在约翰内斯堡举行的第十次“金砖五国”领导人峰会的筹备情况。
深化金砖国家的战略伙伴关系是俄罗斯对外政策的重点之一。近几年来,由五大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组成的该联合体,已经从所谓的“利益俱乐部”变成了全维度、多层面的战略伙伴机制。该联合体每年举行两次成员国领导人峰会(主要是在“二十国集团”会晤框架内召开的会议),并举办约100场官方活动,其中大约有20场是外长级的活动。目前已经建立了广泛而专业的五国互动机制,并形成了企业界、学术界和其他民间社会代表的沟通与合作。
“五国”一贯奉行的理念有安全不可分割、在各方面增强国际稳定、通过政治和外交手段集体解决危机局势、多边性合作等等。被“五国”摒弃的有军事干预、单方面采取强制性的经济措施、地方保护主义和不正当竞争。金砖国家共同倡导维护多边贸易体系的基础,作为制定世界贸易规则的依据和唯一的通用平台,“五国”推崇世贸组织在其间所起到的作用。
“五国”正在共同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在对(联合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推进中,“五国”发挥了重要作用。“新开发银行”和“有条件的外汇储备池”的建立,有助于优化全球治理架构和金融安全。“五国”一贯支持对于《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和气候变化《巴黎协定》的落实。
“五国”关注的焦点还包括多学科合作机制的整合与多元化,以及对新的合作领域的创新与探索。金砖国家一直对外开放,不断扩大着与相关国家和一体化联合会的合作。
“二十国集团”外长会议成果
5月21日,在阿根廷作为“二十国集团”轮值主席国举办的活动框架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举行了“二十国集团”成员国外长会议。俄罗斯副外长亚历山大•潘金代表俄罗斯出席了会议。
各国一致认为,采用多边方式解决全球问题是不二选择。与会者们强调,在一些需要适应时代新要求的国际机构作用减弱的背景下,这种讨论非常具有现实意义。许多国家对毫无前途可言的单方面行动,以及日益增长的保护主义对全球经济发展所造成的损害给予了特别关注。与此同时,轮值主席国阿根廷在优先事项中明确提出的“全球经济议程的社会意义和国际共识的作用”,得到了与会者们的认可,这与俄罗斯在“二十国集团”框架内所采取的合作方式相吻合。
各方还讨论了其他一些迫切的国际挑战,包括解决冲突、打击恐怖主义和腐败、国际信息安全,以及非自愿移民等。
“二十国集团”外长全体会议曾在墨西哥(2012年)和德国(2017年)担任轮值主席国期间举行过。作为对联合国工作的补充,今年,阿根廷组织的各国外长间的意见交流,再次证明该论坛依然是各方在政治和经济领域就广泛的国际问题进行开放的、具有建设性的、相互尊重的重要对话平台。“二十国集团”对政治议题和经济活动成果的关注,彰显了该论坛日益增长的权威性,以及维持其协调潜力的重要性。
即将于年底接任“二十国集团”轮值主席国的日本宣布,计划于2019年11月22日-23日在名古屋召开下一届“二十国集团”外长会议。
叙利亚局势进展
在过去的一周里,叙利亚局势持续进展迅速。“当地”发生了一些积极的变化。
在消灭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恐怖分子策源地方面,叙利亚当局取得了实质性的胜利。曾经,恐怖分子就是从那里对首都实施了火箭炮和迫击炮的袭击,导致了平民的伤亡。自5月19日以来,巴勒斯坦难民聚集地雅尔穆克(Yarmouk)难民营一直处于停滞状态。在与其相邻的“哈贾尔阿斯瓦德(Al-Hajara Al-Aswad)”郊区,政府军发动的反恐行动即将结束。恐怖分子余孽被围困在一处面积不到1平方公里的区域,但是密集的城市建筑使其得以在狙击手和众多地雷陷阱的帮助下,击退了叙利亚政府军的多次进攻。
叙利亚当局报告了上周在毗邻雅尔穆克的雅勒达(Yalda)、巴比拉(Babila)和拜特塞赫姆(Beyt-Sahm)地区的重建工作的进展,这些地区在上周已经完全转为在政府军的控制之下。由于和平居民即将返回,那里正在加速修建各种公共基础设施,医疗站、学校和商店正在陆续开放。
现在,整个首都地区的军事局势都已经趋于平稳。总的来说,由于叙利亚政府军的行动,如今几乎90%的叙利亚人口居住在政府的管控区。
在霍姆斯省北部和西北部,不久前“被收复”的地区正在恢复国家和地方各级机构。在这里,在之前的“冲突降级区”,恢复输电线路的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国家预算为此划拨了大量资金。5月20日,当地居民获得了“叙利亚国内贸易和消费者保护部”发来的一大批人道主义援助物资。政府还在若干定居点建立了“为决定利用总统大赦“投诚”的武装分子解决合法地位”的中心。自五月初以来,已经有超过3000人通过了这一程序。
政府军和驻扎在帕尔米拉(Palmyra)以西的“伊斯兰国”武装分子之间不时发生的冲突,主要集中在霍姆斯省东部。与此同时,据目击者报道,在战场上空,经常能看到隶属于美国的所谓 “反恐联盟”的飞机。
关于召开《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缔约国大会特别会议
我们清楚地知道,美国和英国,以及与他们同流合污的法国、德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再次发动了反叙利亚乃至反俄罗斯的冒险,并有可能损害《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完整性和有关国际组织(也就是“联合国禁止化学武器组织”)的权威性。
上面提到的“叙利亚之友”在各首都发起了大规模的宣传活动,目的是召开作为“禁化武组织”最高领导机构的缔约国大会的特别会议。鉴于此,我想提醒大家的是,此前《公约》缔约国大会只采取过一次此类非常举措——那是在2002年,当时也是在美国及其最亲密盟友的怂恿下,组织了一次类似的活动,其目的是解除对华盛顿无用的“禁化武组织”技术秘书处总干事、巴西人何塞•布斯塔尼(Jose M.Bustani)的职务。
这次,作为采取这种对《禁止化学武器条约》和“禁化武组织”来说都非常不利的行动的借口,乃至赶在海牙定期举行缔约国大会和第四届执行《公约》“审查大会”(11月)的这个年度中,提出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借口是“销毁化武和不扩散化武的全球制度貌似已岌岌可危,须紧急拯救。”而事实上,其矛头所指,无非是对华盛顿及其拥趸们无用的阿萨德政府,以及似乎是“庇护其化武罪行”的俄罗斯。而从这一想法的始作俑者的角度来看,或者按照北约和欧盟的“一致”版本来看,俄罗斯也同样应当为在伦敦密谋的“斯克里帕尔事件”中使用“诺维乔克”神经毒剂承担某种责任。按照西方特有的地缘政治“恐怖片”的导演风格,这不禁让人顺便想起了与“伊斯兰国”的化学武器恐怖主义,以及在吉隆坡机场毒死朝鲜领导人同父异母哥哥的事件有异曲同工之妙。总之,今后在“禁化武组织”这个平台上,编剧的构思已非常明确,以至于让人不由得提出一个问题——难道这种冒险的发起者就如此坚信他们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正确无误和肆意妄为吗?以至于他们已经彻底忽略其行为将对现行禁止化学武器领域的机制造成整体的破坏吗?亦或,是其“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对新兴的多极世界秩序的客观进程加以阻止”的意图,使其丧失了分析能力?并且,在不断演变的地缘政治“空间”中,上述国家莫非是迷失了方向?
我们相信,绝大多数《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缔约国都很清楚这“六国”的阴谋本质,而以这些阴谋为基础的,是赋予“禁化武组织”运用相关《公约》中并未规定的定罪职能,去完成“核查叙利亚使用化学武器事实”的特别使命计划。换句话说,就是在“禁化武组织”纯技术性的机构框架内,“克隆”出一个类似之前曾自取其辱的原“禁化武组织-联合国”联合调查机制。令我们感到非常遗憾的是,该机制在2017年11月之前,一直顺从地执行西方抹黑阿萨德政府的政治命令,空口无凭地指认其应为那些无休止地使用有毒化学品和真正化学制剂的挑衅负责,而这些挑衅实则是由叙利亚反对派武装和与其相关的、类似臭名昭著的“白头盔”组织策划的。
我们希望,尽管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们有消息可以证明这一点)和公开的恐吓,《禁止化学武器公约》的缔约国们依然与这种针对“禁化武组织”和《公约》的新兴政治伎俩划清界限,这些伎俩可能会给全球化武销毁和化学武器不扩散制度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而尽管政治动荡,这个制度建立后已经成功运作了几十年。
乌克兰总统彼得•波罗申科关于乌克兰
不再参与独联体法定机构活动的声明
我们注意到乌克兰总统彼得•波罗申科发表的关于基辅不再参与独立国家联合体(独联体)法定机构的活动和关闭乌克兰常驻该组织代表处的声明。
在这方面,我们想请大家注意以下几点:独联体国家参与该组织的活动是自愿的,并且每个国家自行决定这个问题。由于独联体框架内的合作是互惠互利的合作,所有合作伙伴都希望乌克兰不要与该一体化机制失去联系。
即便如此,在过去的几年中,基辅实际上已经很少参与独联体的活动。2014年发生国家政变之后,乌克兰拒绝了担任该组织轮值主席的职务,召回了其驻独联体的常设代表处和在独联体执委会中担任配额职务的代表,未签署任何独联体高级法定机构的决议,并将其参与这些机构的会议减至最少。而自2017年俄罗斯开始担任独联体轮值主席国以来,乌克兰总体上已经停止派代表参加各种最高级别和高级别的会议。此外,在四年多的时间里,乌克兰没有为独联体机构的统一预算贡献过一分钱,从而给该组织的运作造成了重大的财政困境。迄今为止,乌克兰未缴纳的资金总额超过3亿卢布。
因此,早就没有必要谈论乌克兰总统彼得•波罗申科意图终止的“基辅参与独联体法定机构活动”这件事了。实际上,乌克兰当局做出的上述决定,也仅限于关闭该国驻明斯克独联体总部的常设代表处和召回两名在其中工作的外交官。
至于说到基辅表示意图开启正式退出独联体的进程,那么在理智的情况下,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大约是一年。
我们认为乌克兰总统的声明,是旨在向其西方庇护者示好的又一次典型行动。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受到基辅这些政治化明显的行动所影响的,将是乌克兰的普通民众,对于他们来说,退出独联体是向朝思暮想的目标——与欧盟一体化——推进的唯一机会。在这种情况下,独联体无论如何都不会妨碍乌方在这件事情上的不懈努力。相反,在我们看来,在该组织框架内开展地区合作的资源只会增强国家的内部实力,巩固其经济,协助其打击腐败。然而,如此看来,现在的乌克兰当局并不关注这个情况,他们遵循的是战略家们在乌克兰事件上的地缘政治企图——彻底瓦解乌克兰与俄罗斯和独联体的关系。
美国乌克兰问题特别代表库尔特•沃尔克访问乌克兰
不久前,美国乌克兰问题特别代表库尔特•沃尔克再次访问了乌克兰。他又一次“视察”了顿巴斯,目的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现场了解情况并研究顿巴斯的人道主义危机”。
遗憾的是,库尔特•沃尔克不是要求基辅停止升级军事紧张局势和提醒乌克兰领导层必须按照《明斯克协议》履行其义务,而是一如既往地再次发表了一系列令人生厌的论点。其中包括美国特使拒绝承认顿巴斯共和国存在的事实。这说明,要么他没读过《明斯克协议》,要么就是他不愿看到该协议上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代表的明确签名。如果不与他们进行直接对话,就不可能在解决冲突方面向前推进。无论是在政治和安全领域所采取的行动,还是有关联合国部队在该地区驻扎的讨论,都不可能向前推进。
在对基辅的军国主义情绪随声附和并公开游说向那里提供致命武器的同时(这些无疑都不会给解决该局势带来和平),库尔特•沃尔克先生不仅 “火上浇油”,还把自己与某个冲突方联系在一起。那么,其自诩的、解决乌克兰内部危机调停人的角色,就不得不受到质疑。看来,在美国客人离开之后,乌克兰军队在顿涅茨克过滤站区域、戈尔洛夫卡附近和其他一些居民区加强军事挑衅的行动绝非偶然。库尔特•沃尔克对基辅行动的支持,被乌克兰当局视为其对军事冒险行为的明确纵容。
我们认为,顿巴斯的冲突不可能通过武力解决。该问题可以也必须在《明斯克协议》的基础上,通过和平途径予以解决。显然,类似这样的、到乌克兰进行“视察”的西方代表们,应当更经常地提醒基辅必须严格执行该协议。
美国-北约在波罗的海国家动作不断,
意图“遏制”俄罗斯
遗憾的是,在北约为加强其“东翼”军事力量而不懈努力的背景下,欧洲军事政治局势一直在恶化。这更加明显地体现在波罗的海地区的军事化当中,首先是波罗的海国家和波兰。而就在几天前,在爱沙尼亚南部进行了该国当代史上最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来自19个国家的18000人参加了这次演习。
在很短的时间里,这个曾经在军事方面风平浪静的地区很快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前线地带”,他们一味地使当地居民对凭空捏造的“莫斯科威胁论”产生恐惧。我们还注意到,作为未加入军事联盟的瑞典和芬兰,也在积极参与实施美国-北约针对“遏制看不见的敌人”的方针。
我们呼吁“北大西洋联盟”的首脑们不要忘记,在俄罗斯边界附近使军事紧张的局势进一步升级,只会无一例外地增加波罗的海地区所有国家的安全风险。
问答选登:
问:首先,请允许我祝贺谢尔盖•拉夫罗夫连任俄罗斯外交部长。请问是否计划对该部门的政策进行某些改变,以及在当前业已形成的世界政治局势下,将会有哪些优先事项?
答:非常感谢您对我们部长的祝贺。我觉得,甚至都不用我去转达,因为我们正在现场直播。
至于说到俄罗斯的外交方针可能会有哪些改变,那么我想说,该方针是由俄罗斯总统批准的《俄罗斯联邦对外政策构想》确定的。这是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该文件为在实践中对方针的落实进行了规定并提供了依据。而且,您说得完全正确的是,快速变化的国际局势无疑要求对这些变化做出应对。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复杂的系统中进行的。另外,我们还有一些确定我们对外政策方向的基础性文件。根据《俄罗斯联邦对外政策构想》中的规定去实施方针、落实对外政策,并按照方针规定的条款,应对国际议程现有的变化。
问:首先我也祝贺谢尔盖•拉夫罗夫连任。
三天前,我们的《共青团真理报》在俄罗斯媒体中第一个报道了意大利著名政治家、“意大利前进党”领袖西尔维奥•贝卢斯科尼在发表公开演讲时,称克里米亚是俄罗斯最美丽的地区。您是否欢迎我们的意大利伙伴的态度?是否可以说,围绕半岛的对外政治封锁正在破冰?
答:所有这种对外政策的封锁都是以高压为基础的。假如没有压力,没有以镇压手段和暴力威胁群众,也没有恐吓他们,那么就不可能有关于那些被封锁的真实言论。因此,事实是客观存在的,而且公民可以每天去表达那些曾经在若干年中被封禁的意愿。然而还有一些高压国家,为了使这个事实不那么明显,甚至不将其当作事实。
要知道,所有这些信息宣传活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取代对局势的真实看法,特别是,在您所说的那个地区(我们指的就是克里米亚),捏造某种虚拟的议程、虚拟的问题、虚拟的未来、虚拟的政策。在乌克兰境内有不少国家政府官员,把自己当作克里米亚事务部长。而他们所做的,就是在维持这种形式上的、虚无缥缈的空想。但是,还有那些不受影响、持客观态度的人们,非常清楚问题的实质是什么。他们来到克里米亚共和国,参加在那里举办的各种论坛,游览城市。
我觉得,克里米亚大桥的情况本身就说明了一切。最好别说他们用了两年时间向我们证明并没有那座桥,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只是俄罗斯的宣传。一旦他们意识到这个论题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的时候,就开始说这是非法的。甚至立即就会协商好,号召在恐怖袭击的层面对大桥进行物理销毁。
这是一个经典的故事——首先否认事实,然后,当现实已经不可避免时,也就是事实不可能再继续被隐藏,或者宣传手段(即便是在他们的把控范围之内)也无济于事的时候,就呼吁采取武力行动,继续恐吓。越来越多的政治家、公民社会的代表和记者们都明白,事实就是这样,你可以对它采取不同的态度,也可以赋予它不同的法律名义,但是否认事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问:美国重新转向对朝鲜进行威胁。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及其政府的一些高级官员以所谓的“利比亚模式”威胁平壤。这一切都是在美国和韩国举行联合军演后发生的。目前,金正恩与特朗普的会晤正面临取消的风险。您是否认为局面还可能挽回?俄罗斯能为此做些什么?
答:我看到了所有的这些声明,也看到了关于美国以“利比亚模式”威胁朝鲜的标题。我有很多问题想问美国的专家界,我想你们也是。但是毕竟还没到这个程度!卡扎菲死了,到底“利比亚模式”给谁造成的伤害最大?是利比亚人民吗?是的。但是如果我们谈到西方世界,难道那里就没有受害者吗?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意大利,他们在若干年的时间里都不知道,还能举办什么样的国际论坛,才能解决与这个“利比亚模式”有关的问题。也就是说,实际上当美国以“利比亚模式”威胁朝鲜的时候,他威胁的不只是平壤,而是所有人,整个地区。
我们所说的不是邻国,因为据我们所知,非常明显的是,美国根本就未把那些没有生活在北约国家的人们当人看。他们也完全不会去考虑这个“利比亚模式”将给该地区的国家造成怎样的伤害。这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们的议程。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同阿拉伯世界一样,中东和北非也因为利比亚局势遭受着苦难。然而即便我们提到北约成员国,其所面临的巨大移民潮,直到现在,在欧洲也没人能应付这件事。
我再次呼吁你们不要只是泛泛地看,而应该完全、深入地去阅读美国正在发表的言论。在这件事情上,以“利比亚模式”威胁平壤,美国说的是在“播放战争片”的情况下,该地区将会展开的画面。他们为什么这样做,他们是否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还是那句话,我们知道,美国关注的不是国家的利益,而是那些此刻掌权的政治精英们的利益。即便在该地区采取这种“利比亚模式”符合那些美国政治精英们的利益,但并不意味着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符合生活在美国境内的人民的国家利益、符合该地区各国乃至整个世界的国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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